二人大眼瞪小眼儿,直愣愣的看了半晌。
九木憋着音量说道:“徐仁卿!你,你要不要脸!”
哪个要脸的男子能学猫叫,还叫得酥麻!还叫得理直气壮!
“求夫人原谅仁卿。”
“咳。”九木吃力的想从他的脸下抽回手,但他贴的沉,怎么拽也拽不出来,“徐仁卿,你松手。”
“你说想我我就松。”
支吖——
“贺川姑娘,方才是您叫我?”宫女小晴开门朝着里面探上一眼,人好好的在床上躺着,静悄悄的。
“听错了?”她自言自语了会,将关门的手又打开了,“什么味,这么香。”
九木腿下的被子剧烈的动下,她不动声色的按住才让他停下来。
小晴声道自己是半宿没睡觉人蒙了,不然怎么会闻见红烧肉的味儿呢。
关门声消失许久后九木才扒开帷帐,她叹口气,“走了。”
被子忽然被人撑起来鼓成个球,这个球轻手轻脚的贴近她的身子。
“你干嘛呢!”
她感觉有人在里面上下其手,掀开被子徐仁卿凌乱的脑袋正准备钻出来,像极了偷腥未果的野猫。
他撑着胳膊碰下她的肩膀说:“没干嘛。”
“快滚。”
“我不滚。”他俯下头亲了一口,浑身绷着力道不贴近她。
“你不说想我,我就不滚。而且,我还要在你耳边喵喵叫上一夜。春天野猫发情怎么叫的都有,阿九要是赶我,那就是乐意听。”
“你!”
九木憋屈的说不出话,憋屈自己心里苦苦筑起的那道防线太脆弱。
又淡然的哼唧一声一座对他的不满。
“我怎么了?”他漫不经心的拉下她的衣领,内里淤伤未好,肩头更是擦出道道血痂,摸起来剌他的手。
他顿了下,由一边捋开自己垂着的头发,支着躺到她身侧。
“阿九,我想你想的紧。”那双本来上下其手的指头现下乖乖的掩掩被子,他的目光骤然深了。
“抓心挠肝的想,你看看仁卿,是不是都瘦了。”
“阿九,你看看仁卿,就一眼。”
九木不情愿的扫了他一下,迅速摆正视线,“我看没瘦。”
“你看的不仔细,求你好好的瞧瞧我,仁卿真的想你想的受不了。”
徐仁卿支起上身前进些许,努力的在她面前眨着眼睛,“阿九,我离开那几日夜夜睡不好觉。”
“你自己乐意走,怪得了谁?”
“仁卿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她歪过头去背着他,“难不成还有人架着刀子将你劫了去?”
“差不多。”
“编。”
他有些急促的说,“怎么会是编呢?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话。有一句是假的,你剜了我的心去解恨。”
说着,徐仁卿的声音有些暗哑,他明白九木在等个答案。
“你啊你,就生了个让人抓心挠肝的命。那日在大街上。”他凑到九木跟前勾过她的下巴,让她只看自己。
“你在大街上迎着疯马,旁人都是逃,是躲,你偏偏要出头。九木,你知道那有多危险?亦或是在草原上,我多愿自己同那些人一般也可将你视作英雄,但我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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