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盈聚在美女脐窝中的酒已经点燃,飘出老长的兰色火焰,与火焰相伴的有一缕兰色烟雾,笔直向上升腾飘渺,升到画的最上边缘时,竟然越出画框的界限,还在继续飘升,被房顶棚上的一个空心石柱吸了出去。
人们从屋外离老远看到的兰烟,源头原来是在这儿,竟然出自一个美女的肚脐眼儿。
画框界限内的人与物,尽管画得都非常形象逼真,但还是平面的,唯是那兰烟自出了画界一线,竟成了真烟,是实实在在的真实存在,上升飘动的是立体造型。
四人最先就是被这个画那框外会动的兰烟吸引住眼球的。
看着这画面,又是熔蜡烫肉,又是火焰烧身,又是怪蟒缠身,还有色狼亵du,想着是够难受人的,将心比心,应该是难受痛苦已极了。尽管如此,奇怪的是,并不见这美女流泪。也许是画家的疏忽,或许是另有深意,作为看画的局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总体来说,看到这摧残美女的画面,只要是人,都会站出来大声叫停的。
不光是男人看到这画面会怜香惜玉,就是作为女人的洁咪看了,也马上产生惺惺之意,甚至,她义愤到来不及和人商量,激动地夺过一名侍卫手中的宝剑,直刺她父亲长相的那个人手中的酒壶。
因为洁咪想,兰烟来自火焰,而火焰又是由于酒的浇注,只要戳掉酒壶,不就釜底抽薪了吗?
洁咪不刺酒壶便罢,一刺,竟然把画中的假壶刺破了,但它所表现的却像真壶一样,里边也竟然有大量的酒,“哗”地一下全部流泄下来,泼在四人的脚面前,并且立刻燃烧起来。
他们四个赶忙躲开,火舌“噗”地蹿上大床,很快引燃了床上用品。
更加意想不到而又吓人的事情发生了。
雪白的床单上不是有两个人压下的人形印迹吗,估计那里本来就一直躺着两个人,只是不显形露面而已。现在火焰烧到了人形印迹的地方,似乎灼伤了他们,竟失去了隐身效果,一齐“嗵”地坐了起来。
这没把四个人吓死。严格地说,坐起来的也算不上是两个人,而是两副骨头架子,眼洞中放射着冷气森森的绿光。
看着两个骨架齐伸腿儿挪向床边,那架势是要下床来的,吓得他们四人跟电击的一样,“吱溜吱溜”,都跨过内室门口,逃了出来。
腓力普国王命令后边的侍卫把内室门关上,不能让骨架子追出来。谁知,当这侍卫“嗵”地一声把门撞上的一瞬,竟象是触动了电钮开关,整个小屋开始旋转起来,由慢到快,越转越急。
不知道动力来自何处,反正这小屋不停地旋转,把满屋的东西以及四个不幸的人甩得飞来撞去。照这样下去,时间一长,四人定被甩死无疑。
况且,由于转动所产生的风,使内室的火势越来越大,界墙已经透红火烫,再有一时,墙破门毁,火势蹿过来,四人非要化为齑粉不可。
正在这万分危急关头,晕转的几个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