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娜看着露出恐惧的心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就是太闲了,人一旦闲了就难免会想其他事。
他们这些英灵为什么追随心夙,主要还是知道复活后的心夙是值得他们追随的,不是为了脱离英灵殿的束缚。
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追随,或许有点自私吧,现在的心夙对身边的人是最在意的,所以他们也想成为那个被她在意的一员。
因为在意,所以想要被在意,人就是这么复杂的东西。
“master如果迷茫了,就一起补魔吧”
“突然又不迷茫了”
一听这话梅柳齐娜生气了,一把扯下面具大声嚷嚷:“哈?凭什么!是我的身体......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我上下扫了一眼,对着身高和胸口看了一会,点了点头,一马平川和不到一米五,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中原了。
被这一眼深深打击到梅柳齐娜跪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泪水,颤声开口:“可恶......起码脸好看也行啊......”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是颜控,对你们也有禽兽之意,但爱莉教过不能这样,不然我早就对你们下手了”
一句话直接让梅柳齐娜如遭雷击,本来并无泪水的她真的流了出来。
“可......可恶,爱莉希雅误了我等大事啊!明明还未上位就敢实正妻之事,尔等只能喝汤了吗,呜呜呜啊啊啊”
被这话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不懂什么正妻啥的,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要成咱的后宫?而且要当头筹的那种。
额......我又没棍棒之物,何来搅穴之能。
看着她哭的很惨的样子,我犹豫了很久,才蹲了下来小声开口:“那个,就是啊,你真想让我给你补魔?”
本来还在哭泣的梅柳齐娜眼前一亮,认真的点头。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搓了搓脸,紧张的将视线移开:“不能太过分,点到为止就可以”
听到这话梅柳齐娜当即爬起来,一个公主抱将心夙带到离村庄很远的树顶。
因为是夜晚又因暴雨的缘故,能见度并不高。
尽管如此,我的心也是恐惧到极点,对于未知的东西我还是挺害怕的。
不过梅柳齐娜也想到了这点,所以只是做了刚恋爱的恋人才会做的事情。
并没什么颠鸾倒凤,只是亲吻罢了,尽管如此也让我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虽然对方上下其手了一番,但出格的事并没有,这也让我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毕竟摸一摸又没少块肉。
补魔的言外之意就是衾枕之乐,虽然并没这样罢了,除了吻和摸了一把让她过了瘾就没了其他。
虽然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补魔要这么做,但梅柳齐娜喜欢的话,就这样吧。
“只此这一次,下次的话......我也不知道,等我什么时候结婚?”我摸了摸嘴唇,很奇怪但也不讨厌。
“嗯嗯!我会尽快将爱莉纳入,然后就是我!”梅柳齐娜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我也被盯得有些发毛,别过眼向着村庄看去。
今天的一切都超出我的认知了,不讨厌,就算隔着布料也无所谓,因为我是下面那个,虽然洗澡的时候被摸也很正常的。
都有点习惯了。
“Lancer”
“还想要再来一次吗?master”
“下次再说吧,反正我一直是被动那个,先不说这个。如果我成为这个世界的坏人,你觉得往世乐土的大家还有你们,会怎么想?”
听到心夙说她自己一直是下面那个让梅柳齐娜的眼睛猛的一亮,这就说明还有下次,而且能和其他人一起压心夙。但又听到后面这话让她思考了起来。
大家只会无条件的相信心夙,其实并没什么猜忌,只是因为心夙就是心夙,大家很喜欢心夙。
“你知道为什么诺亚前辈一开始想让你听话,教你知识吗?”梅柳齐娜看向我。
这也让我沉思下来,有无数的可能,利用,钳制,看笑话,都有可能,到最后我也只是摇了摇头。
梅柳齐娜走上前,握住心夙的手,用拇指轻轻摩挲心夙的手背。
“因为她想让你融入这个圈子,人类的圈子。从最开始爱莉带给你温暖,到学习知识看视频发弹幕,从千劫做饭到阿波尼亚哄你睡觉。无数的事大大小小,每个人都参与了,这一切也只是为了让你有归属感”
“归属感?”
“嗯,其实你一直在害怕为什么大家都在为你好,而他们不求回报,心甘情愿的帮助你。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我相信你也听过,那就是【每个人都拥有第二次机会】。你也不例外,所以他们愿意相信你,而你也做到了,这就是你给他们最好的回报”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
“你不就是意义吗?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赌对了将会风调雨顺,赌输了将是万劫不复。既然你是回报,那么就值得我们所有人爱你”
听到这话我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尽管雨水滴落在脸上,但脸和心都很热。
既有一直怀疑的羞耻,也有被重视的害羞。
就好比一群美少女对着一个屌丝大喊“我爱你”三个字,你一开始以为这只是对方的恶作剧,但随着一点点的探究,却发现对方是真心实意的,估计脑子都会发蒙。
“那......那、那也不能都对我这么说吧,我、我、我是纯爱战士,太多顾、顾及不过来”
现在怎么都开始结巴了,虽然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他们并没有赌,也没有把心夙当做筹码,他们是真的想追随心夙。这样想的梅柳齐娜摇了摇头,握住心夙的手慢慢放到她冰凉的脸上。
“没关系,master喜欢哪个,我们夜晚就洗干净,乖乖躺床上等着”
“......可是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冷静下来后,我指了指自己。
“那种事谁又是最开始就学会的,我会慢慢的调教,后面的日子可长了,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