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一晃间白露就看到好友们都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而她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把沾满鲜血的刀。
瞬间白露从梦中惊醒,她头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在她脑中乱砍,仿佛不将她的大脑搅成脑花就不肯罢休一般。
这股暴虐的情绪不停地折磨着白露,那从心底生出对鲜血的渴望盘结在白露心中却无从发泄。
这个身体的本能驱使着白露跌跌撞撞地走向墙角,拿起了那把沾满了鲜血的软鞭。
在拿起软鞭的那一刻,白露狂躁的心突然安定了一点,就连头疼都轻了不少。好像有人在教导白露要怎样去做一般,她熟练地拿着软鞭抽向了身边的桌椅。
桌面上的玉制茶具应声而倒,与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可这些并没有安慰到白露,那个声音还在叫嚣“不够还不够我要人,我要鲜血,快给我鲜血。”
在房门外守了半宿的花朝颜一听这声响,便知道大皇女的病又犯了。因为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可是吃足了这软鞭的苦。
花朝颜不敢懈怠,连忙推开了寝殿的房门,同时不由庆幸他今日守在了房门口,虽然说免不了一顿毒打。
但府中的人都知道大皇女每次发泄后,心情都会特别好。像送卓言回家这种已经承诺的过事情,八成都会实现的。
花朝颜快步走到房内,就看到大皇女双目通红,手中虽然拿着软鞭不停地鞭打家具。但整个人却越来越暴躁,就像一个冲不出牢笼的猛兽,在不断的聚集着怒火。
花朝颜心中暗道了一声果然,一旋身便向鞭子迎面走去。
长鞭划开空气发出猎猎的风声,最终打在了花朝颜的手臂上。这一鞭白露用了十成的力气。
那软鞭不仅划破了花朝颜的皮肤,鞭子上的暗刺更是划开了他的血管,温热的鲜血溅到了白露的脸上。
血液中的香气仿佛带着致命的诱惑,白露手脚并用的爬到了花朝颜的身边,抓住他受伤的手臂,迫不及待的像一个在沙漠里见到绿洲的旅人一般,急切的舔食着花朝颜流出的鲜血。
当白露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满屋的狼藉和手臂受伤的花朝颜。而自己手上满是鲜血,嘴里还残留着血液那股铁腥味。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就觉得这味道甘美极了。
一旁的花朝颜见白露这幅样子还以为她没有清醒,从地上捡起那柄软鞭放在了白露手中。
“这才打了一下,殿下怕是没发泄够吧,还请殿下多打几下,千万别憋坏了身体。”
白露失魂落魄地望着这一屋的狼藉,和自己满手的鲜血。梦中好友们的受伤后狰狞的面孔和满是戒备的眼神仿佛就在眼前。
她究竟在做什么,刚刚她做了和大皇女一样的事情。难道她以后也会变成那样的恶鬼。
白露能感觉到她刚刚平复的那股暴虐情绪又在升起,而身旁的花朝颜就如同世间最美的酒一般在诱惑着她,偏偏花朝颜还极力配合她。
她明白花朝颜是希望自己放过卓言,可作为一个受过现代良好教育的女性,白露不能忍受她做出这种卑劣的行为。
白露趁着自己还清醒对花朝颜下了一个命令“花朝颜你快找绳子把我绑起你就出去,不管一会儿我说什么只要我没有清醒,你都不能解开绳子。如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那卓言这辈子都别想在离开我。”
白露能看到看到花朝颜脸上的惊愕,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如果在之前她可以说自己不欠花朝颜什么,现在她真的没有脸去说这种话。
刚刚白露亲身体会了那种暴虐的情绪,她真的没有什么信心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去战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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