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唏连忙掀开马车的帘子,就看见那去而复返的刺客正朝她袭来,而他身后紧追不舍的正是刚刚离开的沈明初。
这马车内空间狭小,而刺客又是直奔她而来,叶未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向何处躲避。
看着近在咫尺的刺客,叶未唏只能闭上眼睛,心中暗叹我命休矣。
可闭眼许久后,叶未唏并没有遭到意料之中的挟持,反而是耳边叮叮当当的声响越来越重。
她睁眼一瞧才发现,原本的刺客还有一段距离的沈明初及时赶到,现在正与刺客缠斗在一起。
沈明初与刺客斗的厉害,叶未唏也不敢乱动恐怕误伤,只能龟缩在马车之内,心中祈祷皇女府的士兵听到声响能及时赶来。
不过片刻叶未唏就已经不担心了,哪怕她不懂武功也能看出,那刺客不是沈明初的对手,再加上刺客还身受重伤,不过几十招便已被沈明初拿下。
将刺客制服后,沈明初便匆匆赶到叶未唏,还未等说话就被两次逃出生天的叶未唏一把抱住。
叶未唏实在太开心了,不管是之前在马车里被刺客威胁,还是刚刚险些被刺客擒住,这些事情都对叶未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如今将刺客擒住的沈明初在她心里便是一个超有风范的大侠,沈明初刚才走过来到时候,叶未唏看着他都感觉背后都有着五彩光芒。
被叶未唏抱住的沈明初一下子就僵住了,整个人从头红到脚,诺诺的说了一句“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叶未唏都快忘了,这个世界的男人是要守身如玉的,她这样非礼人家沈明初还不想负责任,那不是跟耍流氓似的,便连忙松开了他。
为了缓解二人之间紧张的气氛,叶未唏便忍不住问道
“明初你刚才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手中还拿着剑,你是怎么知道那刺客藏在我的马车里。”
不知怎的叶未唏能明显感觉到,在她问出这句话后,沈明初的脸更红了。
“我与殿下之间清清白白,并无过分之举,而殿下又是端方君子,怎会无故说那些孟浪之言,再加上你缱退了府中下人我实在担心才埋伏在暗处,果不其然便等到了这恶徒。都怪我托大没有将他一举擒下,让殿下收到了惊吓。”
听完沈明初的话叶未唏不禁心中汗颜,也不知这沈明初看她时开了多少度的美颜磨皮加滤镜。
作为京城的四大毒瘤之首,骂她的人多了去了,就是真的有人假意恭维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有人称她为端方君子。
就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也就是沈明初这么多年与世隔绝没有听说过她的恶名才能感觉出不对,若换作是其他人想必是不会察觉出异常的。
叶未唏就在思维都快飞出天际到时候,二人之前打斗的声音也将府中的卫兵引了过来。
领头的将士想进去查看,却被院子外的门童拦住了,言明大皇女之前有禁令谁也不准进去。
大皇女性格残暴,她的寝殿内时常会传出兵刃之声这是全府皆知的事情。
若不是大皇女一月之内受了两次伤,而且大皇女刚刚赴宴的兰府也发生了行刺事件,他们才不会过来自讨没趣,谁知道这声音是不是大皇女新发明的乐趣呢。
果不其然,他们刚到大皇女的院子外就被拦下了,虽然将士们心中都和明镜似的,但迫于职责所在他们只能隔着门问道
“殿下臣等巡逻之时似听到兵刃之声,我等担心殿下的安危,不知可否入内。”
听到门外将领的话叶未唏不禁有些犹豫,此人虽人躲入她的马车中逃生,可到底未曾真的伤害她,应当不是大奸大恶之徒。
而且此人不但是刺杀兰瑞的凶手,又挟持她出逃,一旦外面的府兵进来,这刺客必然再没有活路。
之前那些在府中作恶的下人,叶未唏也不过是伐没贪污的财产逐出府中,就连那作恶多端的王超她也不过是交由官府处置,现在她如果将门外的人叫进来,便相当于给这人判了死刑。
早在门外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被制服在地的刺客便看向了叶未唏,眼神中充满了哀求,那个身负重伤却从来没有坑过一声的男人,如今却双目含泪的看着她。
叶未唏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而等在门外的一众府兵久久不见叶未唏回应,不由想起了大皇女最近运道实在不好,担心她出了意外便准备砸门进去。
“殿下您可是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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