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想要麻烦他通融一下!他与南宫言讲,他想在云顶仙宗的辖区内,开一家酒楼。原因是,他在等一个需要他渡化的人,此人对于凡界来说,若是渡化不成,便会成为一个大劫!
事关重大,南宫言自然是应允的,并知会了当时管辖承前村的马卜筮,要他无论不知先生需要什么,或者要做什么,都不可干涉,必要时,还需提供帮助!
现在想来,难道他方面想要渡化的人,就是陈一诺?
这事,都是后话了,需等日后再去详解,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找到陈一诺的去向。
南宫言问司禾
“你最近可有见到一个十八九岁,容貌秀丽,身高大约到我肩膀处的女子前来承前村?”
司禾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
“并未见过有这号人来过,进来,村庄周边多了很多魑魅,已有多名村民不同程度的受伤,我已加强了村外的阵法,叮嘱他们近日少去村外走动。”
闻言,一直不发一语的羽拾秋开口道。
“你且安心,我会叫人来帮你的,近来周边是不怎么太平,那兕重楼也不知在耍什么花招,几千年不曾问世,现在却突然高调了起来。”
司禾从未见过羽拾秋,便客气的望着南宫言道。
“宗主,这位是!?”
南宫言站起身行至门楼下站定,良久才开口道。
“他是我师弟,也是这村外那条竹沉河的河神,算起来,你还得管他叫一声师尊。”
闻言,司禾差点没直接跪了下去。连忙站起身道。
“原来是河神师尊!请恕晚辈失礼!”
羽拾秋抬了抬手,转身就想走人,突然像想到什么一般,又折返回来冲着司禾问道。
“那,你可曾知晓,诺诺当年生活的地方,有哪些?”
司禾点点头
“我晓得的,不如,我带你们前去吧。”
羽拾秋点了点头,让司禾走在了前面带路。
为了不引起村民的注意,三人用了隐身之术,出了司禾的住所之后,几人便来到了陈一诺当年住过的破庙。
这破庙,现在都不能用破来形容了,只能说是残垣断壁!
时常听她说,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她在破庙住的日子,可是要好上天去了,那时还无法想象,她说的破庙,到底有多破,现在看来,那时年岁小小的她,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所以,羽拾秋在带着她离开的时候,才会随手将她精心打理的小院儿,一同带走。那是她视为珍宝的家,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栖身之所。
这个丫头,也不知道随身带着他给她的海纳八宝袋没有,若是没有…岂不是又要流落街头!?
思陈间,南宫言冲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这里不可能有人。他们还去了陈一诺祖母的坟前,替她上了一炷香。那里的祭台,已经杂草丛生,看起来许久都没有人去祭拜打扫过了。
她没有回承前村!
现在,唯一的希望,也没了!
难道她随意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可是他没有防身之术,光靠枫闲给她的那把三阶匕首,顶多吓吓野兽,遇到厉害的………
他们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原本还想要靠仙术去以物寻人,回头却发现,陈一诺,竟然没有一样随身的物品,留在他们身边。
回到云顶仙宗的两人,顿时没了目标的枯坐在云顶小院儿里。
一人站在后院的木桥上,淋着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一人躺在陈一诺睡过的床上,闻着她残留的发香,蜷缩着身体。
疯找了一天的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的各自怀着同样的心事,过了一宿。
直到天亮后,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敲开了云顶小院的门,摔趴在地上。
“仙…仙尊!大事不好…不好了!”
看见门口冲进来的人,在后院的拱桥上站了一夜的南宫言,一个闪身便进了屋内,将躺在地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伸手扶了起来,羽拾秋也已经到了南宫言的旁边,当两人看清此人的面貌时,不由得惊了一跳的互看一眼!
这人,竟是昨天给他们带路的司禾!
怎么会这样!
南宫言眉头紧锁的立即抬手点了司禾身上的几处大穴,再随手施了个治疗术,发现他身上竟然有中毒的痕迹,而且,还是少见的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