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再去添一副碗筷。”她也很乖巧的说。
“你不饿吗?”慕容逸飞问,其实师父在乎的是父慈子孝的那种感觉。
雪鸢摇摇头,再吃她就真的成猪了。
“这男人要想身体好,是靠吃;女人就不一样了,是靠睡啊!”雪鸢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不大功夫儿,得了消息的厨房,又陆续送上了几道美味佳肴。师徒二人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渐入佳境。雪鸢在旁边陪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只是叙叙离别之情,很快的,两个人就开始谈论一个严肃的话题。
“师父,我舅父说,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意外,也多亏了您老人家暗中相助,大家才能撑到这个时候,否则他们早就做了酆都城的枉死鬼了。慕容逸飞率先提起这个话题。
东方子轩对外面的事情只是知道个大概,解铃还须系铃人,慕容逸飞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
“你见到他了?”韩振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两年他过的日子也是风餐露宿,一个人在外诸事都讲究,就是这热汤热水的饭菜也是很久都没有享受到了。
“是,他们就在我的府上。只是,想扳倒那个人,还缺乏证据,所以也就没轻易露面。”慕容逸飞坦诚相告。
雪鸢听得稀里糊涂的,这安王府还住着什么人啊?家大业大的就是好啊,这么宽敞的宅子,多个把人是不会引起注意的。
“那肖进,十分的狡诈,几次都让他逃脱了。”韩振生恨恨的说。
“这是什么人啊?”雪鸢问。
“哎,若是没出了那档子事儿,你还要叫他一声师叔的。”韩振生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就是集师门所有的力量都无法与之对抗吗?”慕容逸飞忧心忡忡的,时不待我啊!
“肖进的功夫倒是平常,不要说为师亲自动手,就是普通的江湖侠士,想要他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听了慕容逸飞的疑问,韩老爷子顿时就不爽了。
若论真刀真枪的功夫,还用得着集师门的力量?单凭一个韩振生就会打得肖进爹妈不认。可是这家伙儿狡诈的很,平日轻易不会离开住处半步。而他的住处自然用了十二分的小心,处处都是机关埋伏。害的老剑客这几年一直埋头苦读,最近才理出些头绪来。
“哎,奇怪了,那队人马是怎么得救的?”韩振生有些惊讶。
无论他怎么努力,总是在关键的时刻碰了钉子,费了再多的心血也于事无补。
“这个,得问萧隐了。”慕容逸飞说。
“萧隐?就是那个火焰盟的盟主?他都做了些什么?”韩振生一连串儿的问着。
“是啊,师哥,萧隐他最近忙些什么啊?我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雪鸢抱怨着。
“他正忙着揭开事情的真相,这件事情解决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敢再劳动他了。”慕容逸飞含笑打趣儿她。
“丫头,你还记得萧隐?”韩振生忽然有些气恼的问,女生外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