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疲倦的眨了眨眼睛,躲到厚厚的云层后面去了。安王府终于恢复了宁静,只是各处的院子都燃起了灯火,大半夜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很怕人的。
毕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人,文若若的丧事办得还算隆重。对文若若为保自己的清白拼上性命的做法,慕容家给了很高的评价,给文府的抚恤格外的优厚。
文家人有头有脸的都过来亲自吊唁来了,梅儿见了文夫人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恨自己不能代替小姐去了。
女儿这几年在安王府活得顺风顺水的,只是最近才被那个沉寂很久的柳心眉压制了一头。女儿频频请教如何在后宅立稳脚跟儿,她也传授了不少招法儿。昨天文斌回去的时候还曾提起,等她身体好些了,就回府看看。谁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儿,转眼却成了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
“怎么会这样啊?我们文家那一点对不起文斌啊?他为什么要下这样的毒手?”文夫人扶棺痛哭,对文斌骂不绝口。
“夫人节哀顺变,文斌业也伏法,文侧妃想必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作为安王府的当家主母,柳心眉也出来招待女眷了。
文夫人睁着哭得红肿的双眼,看着柳心眉,想着女儿近来颇受她的压制,就心生不悦。只是文若若是死在文家人手里,她再强横也不能不讲道理啊!于是擦了擦眼泪,说了几句场面话,也就过去了。
柳心眉心里可没有半点儿哀伤,相反她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女人几次三番的算计过她,虽然她至今安然无恙,但是这只能说明她的命大。至于文若若,她的罪责半分都不能减轻,这也算为身体的原主讨回一些公道。
慕容逸飞冷着一张脸,千年不化的冰山脸看不出悲喜,大家也都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语,自有人招待,偌大的安王府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东汶云王到!”下人大声通禀。
慕容逸飞一皱眉,他和楚麟羽有这份交情吗?只是来者是客,总不好将客人拒之门外的。
“请!”
话音刚落,楚麟羽已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张扬的红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月白的长衫,越发衬得他丰神俊朗。他满面的悲哀之色,对着慕容逸飞道了“节哀顺变”之后就问道:“她真的死了?就这么死了?”
慕容逸飞脸色一沉:“云王,这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认为我安王府会拿着开玩笑吗?”
“也是也是,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是她?”他有些不能自已,喃喃的说着。
慕容逸飞更加烦躁,这文若若跟楚麟羽也扯得上关系?他来东汶莫非是专门挖他墙角来的吗?
“安王,本王可否灵前祭奠?”楚麟羽问。
慕容逸飞勃然变色,冷哼到:“本王跟云王少有往来,区区一个侧妃,就不劳烦云王大驾了。”
“什么?你说什么?”楚麟羽一把握住慕容逸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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