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懵,怎么突然问这种事。
靳景白怎么也开始在意形象了。
“没有啊。”她实话实说。
两人都不是同一个风格,一个高贵如高岭之花,冷傲霸道;一个是迷人的食人花,魅力和危险并存,没办法做比较。
但她倾向于前者。
在她眼里,靳景白出亦洲帅那么一丢丢。
“或者我没他有钱?”靳景白沉声。
白知意更懵:“我怎么知道你们谁有钱,你们又没和我说过,不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怎么突然就问颜问钱了。
等等……白知意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鼻翼动了动,使劲儿嗅了嗅。
好酸啊。
看来因为那两句话,某位景爷醋坛子炸了啊。
白知意水眸一转,闪过俏皮:“其实说实在的,可能亦洲比较有钱一点,毕竟我看过他的存款和名下资产,你的我不知道,所以在我这里,亦洲比较有钱。”
“啧啧啧,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啊!难怪那么多贵女想嫁给亦洲,我都看得眼红。”
靳景白水眸微眯,盯着一脸羡慕的靳白知意,心里早就酸得冒泡了,看得眼红?是不是没碰到他,就嫁给亦洲了?
景爷薄唇勾起冷笑,不屑:“呵,他有钱?就他那几张破纸,那叫有钱?兰子野都比他有钱。”
“不,小小给我看过兰子野的资产,兰子野没他有钱。”白知意很认真的开口。
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她又补上一句。
“真的没他有钱。”
景爷:“……”
这该死的兰子野,一点都不争气!
这么多年赚的钱都献给智障事业了吗?!
靳景白勉强挽尊:“我比亦洲有钱。”
“哦?”白知意眨了眨水眸,清澈见底,印照出靳景白的脸。
她就差在脸上写上两个字了:是吗?
景爷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挑衅,他正要拿出证据,忽然动作一顿,回首盯着白知意:“阿意。”
白知意一脸无辜:“怎么了?”
靳景白凑近白知意,蔚蓝色的双眸微微眯起:“变聪明了,学会对我使坏了?”
看出他醋了,不仅不安慰他反而故意夸奖亦洲。
刚才差点被这小坏蛋绕进去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知意无辜的眨眨水眸,很天真的样子。
“听不懂?”靳景白挑了挑眉,沉吟一声,意味深长,夹带着一丝丝危险,“据我所知,亦洲家族有规定,只有主母才能知晓所有资产,他那么早就给你看了,嗯?!”
“额……”白知意干笑两声,忽然指向窗外,“快看,好大的乌鸦!”
“的确是好大一只乌鸦,又黑心又丑,还会痴心妄想。”景爷嗤笑,冷笑着指桑骂槐。
白知意:“……”
她是不是该说喜鹊的?
而且亦洲哪里丑了。
“你就看着乌鸦过吧。”靳景白冷笑,穿鞋走向书房,酸里酸气。
不就是钱吗?他靳景白最不差的就是钱。
一走出卧室,靳景白立刻给季南打电话,霸道命令:“清理我所有资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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