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不明白刁工是什么意思,MK赢了官司不就相当于他刁工也赢了官司吗,安琪疑惑的看着他。
“我跟郎总十多年了,我们一开始就四五个人,那时候是真不容易啊,我专心负责技术,郎总搞市场,后来一路走过来,朗电发展至今,业内虽然不是龙头,但是也初具规模,占有一点市场份额的,这些年几次他想给我股份我都没要,我这个人也没什么追求,就是个技术人员,拿死工资就行,多了少了够生活也就可以了,不想参与管理,我们之间虽然是雇佣关系,但处的就像朋友一样。“
刁工回忆起往事,望着窗外晃了一下神又接着说道。
“我来MK真实原因其实也不是因为工资和发展,只是这里的研发经费和硬件条件更好,活到这个岁数,该有的也都有了,家里人对我要求也不高,我只想搞搞技术研发上的突破,也算是实现人生价值吧,这次这个专利项目,一开始是我在朗电提出来的,但是投入太大,朗电确实也没有那个实力,后来郎总主动提议让我换到更大平台,他知道我就是个技术痴,不让我搞会成为我一辈子遗憾,说实话我真的非常感谢郎总,他知道,只要他不提,我是不会离开朗电的,过去十多年挖我的多了,我也没跳,真不是那样人,所以我离开朗电跳到MK不但没让我和郎总反目,反而关系更好了,这也是圈子都知道的,如今这个项目刚研发成功,MK申请了专利,还没有落地转化成利润,朗电却跳出来争专利权,如果是你你怎么想。”刁工问向安琪。
“您的意思是,MK怀疑您和郎总是提前设的局,利用MK的资源和资金搞研发攻克技术难关,成功之后,朗电再把专利抢回来,坐收渔翁之利?”安琪恍然大悟。
“MK这么想很正常,当然人家也没有明说,但是从人力资源跟我谈话中,我能听出来,如果这次没处理好,我的职业生涯恐怕就算完了,可能还要面临一笔大额的追偿。”刁工顺着说道。
“但是我听张总的意思是,MK胜诉的概率很高呀?”安琪还是不明白。
“胜率虽然高,但是这种产权纠纷官司打起来旷日持久,就算胜利了,新技术的市场投入也错过了最佳时机,我听说京通那边也有新产品问世,对公司来说这是实实在在的损失,这种情况就算是官司赢了,从公司角度讲损失也是很大的。”刁工说着又不自觉的点起了一支烟并说道。
“也就是说,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是,让郎总那边主动撤诉?”安琪说道。
“是的,其实MK这边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会说为了和解支付一些和解费用的,朗电虽然没什么胜诉的概率,但是MK也拖不起,现在的问题是……”刁工说到一半,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问题是什么??”安琪着急的问道。
“问题是,郎总那边不接电话,谁也联系不上,连我给他打也不接,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刁工一边像窗外吐着烟一边说道。
之后两个人就都陷入了沉默,安琪明白了这其中的情况了,她能感觉到,刁工一定是清白的,也能理解他现在的痛苦,失业和大笔赔偿不一定会击垮这个四十几岁为人正派的男人,但被十多年的朋友背叛,又被现在的公司怀疑,可能最痛苦也不过如此,他手里的烟盒外包装是崭新的,但里面就只剩两只了。
之后刁工不好意思的说他说的太多了,耽误了安经理的时间,可能是这两天压力太大,总想找人倾诉一下。安琪表示不必在意,如果需要随时可以找她聊天,并把名片给了刁工,刁工感谢后就离开了,随后安琪也回到了会议室。
“上个厕所要这么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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