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找茬男人吐了一口血,瞪着巴雅尔,“叛徒!亏大王待你如义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你就算是杀了我,也别想从我口中得知半句!”
巴雅尔目光一冷,抽出长剑就划破男人的喉咙,热血喷出,男人倒在沙漠上,双眼睁的像铜铃,死不瞑目。
“本殿不需要知道。”巴雅尔目光里透着杀气,扫了眼萧熤二人,用沾染就鲜血的长剑指着他们,“将他们带回去!”
北漠都城,王宫。
“公主,公主,不好了,出事了,公主——”
乌雪柔擦剑的手一抖,手指被剑划破一个口子,放在嘴里面吸了吸。
阿格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公主,东陵来的故人被巴雅尔抓走了!”
乌雪柔心头一颤,眉心紧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巴雅尔将他们带到了哪里?”
“西部落。”阿格道,“靠近索亚图蒲圻的兵营。”
乌雪柔强行冷静下来,“你派人悄悄打探消息,记住不能惊动巴雅尔。巴雅尔现在不一定知道他的身份,只要他的身份没有暴露,他就是安全的。”
“是。”阿格下去安排。
乌雪柔望着剑,剑旁边是折叠起来的信封,那封信上面画着花,画着霸王花。
旁边的花瓶里插着花,那是萧熤那天在宫门口扔下的。
她不能见他,本是想要保护他,结果还是没有保护住。
早知道会是这样,还不如当初就将他直接接进宫里来呢。
哈达岭。
燕翎正在帐中看书,就听见帐外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干脆翻身上了床,将书扔在地上的毯子上。
蒲圻掀开帘子走进来就看见燕翎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毯子上的书翻着页,很明显刚刚被人翻看过。
既然书被翻看过,那么人也是装睡的了。
蒲圻将手中的酒放到桌上,解开了腰间的剑一同放到桌上,这才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手刚碰到床上人的手臂,就见床上人朝着里面挪了挪,很明显是要跟他拉开距离。
这般行为真像是小孩子,还是闹了别扭的那种小孩子。
“索亚五岁的时候就不这么闹别扭了。”
蒲圻本来是已经忍住了笑,可是话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带着浓浓的笑音,果然一样东西朝着他飞了过来,他抬手抓住,是枕头,还软乎乎的。
“翎弟怎么知道我累了?还特意送来枕头,这是相邀哥哥同枕而眠的吗?”
蒲圻拍了拍枕头,说着毫不客气地放下翻身就要躺下,然后后腰被一踹,直噔噔地坐在了毯子上。
“燕翎!”
蒲圻气的跳起,还从来没有人敢将他从床上踹下来!
当然也没有人能够和他一起躺在床上!
一跳起就看到燕翎单手撑着头,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蒲圻蹿上来的火却莫名其妙的消了一大半,干脆盘腿坐在毯子上,跟燕翎互瞪。
“不就是没有戳穿你的身份吗,至于吗?不对吧,应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蒲圻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