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场的事,不过二黑子和牛秀茹去省城看病了,是牛秀茹头疼的事。
那时二黑子提过一嘴之后就一直没再说过,张东明还以为牛秀茹的头疼早好了呢,看来不但没好,还更严重了,要不也不至于跑省城看去了。
焖了点饭,炖了个豆腐,吃完待了会儿,巩菲后半夜两点多的火车到市里,张东明砍传奇砍到了一点,穿衣服下楼了。
后半夜不好打车,张东明在小区东门等了半个多点,北风夹杂着雪花吹到脸上,像针扎一样,冻得浑身直打哆嗦了,才看着了一辆出租。
路滑司机不敢开太快,张东明看时间要不赶趟了,让司机开快点。
司机说这道哪敢快开,张东明掏出五十块钱,然后车的迈速表就上去了。
将巴赶趟,两点十分,出租车到了市火车站。
然后张东明刚下车,巩菲来电话说火车晚点了,差不多两点半到。
两点三十五,火车到站了。
出站口人潮涌动,出站的,接站的,出租司机,旅店拉客的,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似乎零下三十来度的大半夜也没那么寒冷了。
“这儿呢!”
这趟车的人都出来的差不多了,张东明才看到穿着蓝色羽绒服、踩着个得有七八厘米高跟的靴子、托着大箱子、一摇一晃出来的巩菲。
张东明赶忙过来接过箱子,上次这丫头回来就穿个大高跟,给自己遭罪的够呛,没好气道:“一瘸一拐的好受是吧。”
巩菲笑嘻嘻的:“还行。”
张东明没搭理这丫头,把帽子摘下来给她带上,忍不住道:“手套没有帽子也不戴,穿的薄的跟纸片子是的,你过夏天呢。”
“哎呀,越来越像我妈了。”
“嘚瑟吧就。”
巩菲吐了吐舌头,张东明瞪了一眼就赶忙去叫出租车了,再等一会儿,这丫头非得折腾感冒了。
俩人到家已经三点半了,巩菲脱靴子换了拖鞋,龇牙咧嘴的:“这破鞋,脚趾头快断了。”
张东明说:“不是好看么,天天穿。”
巩菲说:“愿意。”
俩人谁也没搭理谁,巩菲去沙发上仰着了,张东明去厨房烧水了。
水开了,张东明给倒了杯过来,捏了捏这丫头的毛裤,净薄净薄的,一下就捏到肉了,看着是里面秋裤也没穿:“明天就这样穿着回家,让婶也看看,估计婶肯定得夸你。”
巩菲捧着水杯喝了一小口,自打下车竟被训了,跟他翻个白眼:“你家唐婉知道你这么唠叨么。”
“人家……”
张东明刚张口,手机响了,有点纳闷,这凌晨四点的谁打电话?
拿出手机看了下,安娜。
巩菲很好信地凑过来,她本来是以为是唐婉呢,结果不是,然后一看名字就是个女的,笑嘻嘻问:“安娜是谁呀?”
张东明没搭理这丫头,接了电话:“喂,安老师。”
安娜那边没动静。
“喂。”
“喂!”
“喂?”
张东明喂了几声,安娜那边一直一点动静没有,张东明挂了电话。
巩菲哼哼道:“这就是你那个小情人呗?”
张东明一脑门黑线,自打十一牙杯的事之后,这丫头就有的没的怀疑他在背着唐婉跟别的女的乱搞,他跟这丫头也掰扯不明白:“同事,我们学校老师。”
巩菲撇着嘴:“凌晨四点来电话,这同事关系可真密切呀。”
张东明也不知道咋解释,主要是他也有点纳闷,他和安娜除了上班之外没有任何联系,就算有事,这个时间安娜给他打啥电话。
主要是电话里一点动静没有,还有前两天安娜那条内容是【1】的短信。
有点奇怪,张东明想着要不要给安娜回个电话。
巩菲一脸鄙视:“别装了,赶紧给小情人回一个吧。”
这电话是没法回了,张东明无语地放下手机,怼了下这丫头脑门:“去,洗漱去,洗完睡会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