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若不及时发现并治疗,日积月累必将酿成大祸。
杨文静感受到秦卫军对自己的关心,心中倍感温暖,庆幸自己嫁对了人,接着又说:“我算是幸运的,这次被分配到咱们自家大院里服务。”
“这样一来,我不用跑远路,最近几天直接在院内上班即可,也不必你特地接送,省去了很多麻烦。”
秦卫军听闻此言,松了一口气,回应道:“既然如此,就算你不怀孕,我每天接送你也心甘情愿,毫不觉得辛苦。”
尽管已婚一段时间,但听到这样的话语,杨文静仍不免害羞,佯装嗔怒道:“油嘴滑舌,快吃饭吧,不然饭菜都要凉了。”
两人相视一笑,边吃边聊,享受着温馨的晚餐时光。
与此同时,刘家的日子却并不平静,先是老鼠贴闹得一家人夜不能寐,今又被秦卫军手持火把惊吓,还遭冷水泼身。如今夫妻俩双双感冒,喷嚏不止,只好暂停手头事务,在家养病。
尽管二大妈心中对他的不满也积压不少,但困于其中的刘海中尚不明了具体情况,而他的两个儿子又遭受这般对待。
这种心疼是难以掩饰的,纵然满腹怨气却不敢轻易言表,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触怒他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经此一遭,估计能换来一段时日的平静安宁了。院里其他人更是不敢再生事端,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众人饭毕各自歇息,院内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有微风吹过院落的声响。
次日清晨,有些人还未起身,院里就多了两名护士,她们是来协助杨文静工作的。
前一天晚上,秦卫军提出要和杨文静一起为大伙儿瞧病,因此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餐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轧钢厂请假。
随后他又返回院里帮忙,到家时发现杨文静已用完早餐并将碗筷收拾妥当。
由于诊疗就在院内进行,无需特意搬桌子,秦卫军从家里搬出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摆放在前院。
这一举动引来了大家的好奇围观,纷纷揣测,“秦卫军怎么把桌椅搬到院子里来了?”“谁知道呢?可能医院的人要来吧!”
“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院里不是有个医生吗?杨文静就是……”
见院内聚集了不少人,秦卫军便提高嗓门解释道:“邻居们早上好,大家肯定都有疑问,我在这儿给大家说清楚。”
“告诉大家,这是医院安排的义诊活动,特地派了医生来咱们院里为大家免费看病。”
“如果有谁身体不适,都可以过来检查一下,全部免费。”
原来如此,秦卫军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起初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事情呢!
没想到有这样的好事,许大茂见状走出来讥讽道:“人家是正经医生给大家瞧病,你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我对医术也略知一二,坐这儿准是想趁机给大伙儿乱治病。”
院里的人都知道,上次他在路边救了位大领导,还是街道办主任亲自带来的人。
不用猜也知道是个不小的官,当时还给秦卫军送了十斤猪肉,让大家羡慕不已。
然而许大茂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对秦卫军其实憋着一股怨气。
若非秦卫军把收礼的事情抖出来,他现在恐怕还在宣传科长的位置上,不至于又回到厂里当放映员。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一阵窝火,此刻借机嘲讽起秦卫军的医疗水平来。“秦卫军,你就算是个赤脚医生,连个证都没有,别人能放心让你看病吗?”
“就算让你看,估计也是胡乱诊断,大伙儿可千万别信他。”
许大茂这家伙实在是个卑鄙小人,这件事明明就是他自己犯的错,却非要将责任推诿给他人。
他从不反思送礼这档子事是否恰当,若再这样下去,只怕类似的行径还会重演。
娄晓娥见状实在按捺不住,厉声训斥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刚从禁闭室出来就又开始叽歪,少废话。”她与秦卫军素来交好,对于许大茂对秦卫军院内事务的指手画脚,自然看不过眼。
关了半个月禁闭,原本以为他会有所改变,哪知依旧一副死性不改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火冒三丈。
像他这样的人,被关押起来真是活该,别说半个月,就算时间更长些也难解心头之恨,一把年纪了连“祸从口出”的道理都不懂。
整天胡言乱语,枉活三十载,简直浪费粮食和空气。
面对许大茂如此挑衅,秦卫军并未动怒,毕竟跟这种人生气纯属自降身价,若是真生气岂不是正中其下怀?
他面带微笑回应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想知道我究竟会不会医术,你自己过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再说,结婚这么久了你为何不去医院检查?别找什么还没准备好要孩子的借口。”
“要是身体真的没毛病,何惧让我瞧上一眼?”
秦卫军此言并非针对娄晓娥,实则是许大茂咎由自取。而且,他所说句句在理,若二人身体健康,不可能这么久还未有孩子诞生。看看他和杨文静,婚后不久就有了身孕,这才是正常节奏。
众所周知,许大茂家多年未育,肯定存在一些问题,尽管大家当面不说,背后早议论纷纷。
邻居们听闻此事也跟着起哄:“秦卫军说得没错,如果没问题,为什么不敢让秦卫军检查一下呢?”
“年纪也不小了,再耽误下去怕是晚了。”
“依我看,没什么好顾虑的,若无问题,就让秦卫军给瞧瞧,何必扭扭捏捏?”
虽然没有孩子的事属实,但当众被人提及,难免颜面无光。
许大茂嘴硬应承:“查就查,我身体好得很,能有什么问题?他肯定是唬人的,倒要见识见识他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坐到桌旁,故作镇定地把手伸向秦卫军面前。
内心虽忐忑不安,但关于去医院检查的事情,许大茂并非未曾考虑过。前阵子娄晓娥曾提起想去医院检查身体,鉴于结婚许久仍未能怀孕,她心生疑虑。
倘若真的去医院做了检查,假如娄晓娥并无问题,那问题无疑就出在他自己身上。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一直阻止娄晓娥去医院。今天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断然不会让秦卫军来诊脉。
当屁股o刚落座于椅中时,内心便犹如小鹿乱撞,视线始终胶着在秦卫军身上。
周围的街坊们亦是如此,此刻皆屏息凝神,尽管被检查的是许大茂,但他们仿佛自身也在接受审视。
秦卫军甫一搭脉,脸色即刻转为严肃,这令许大茂心头一阵忐忑。
他故作镇定地言道:“秦卫军,你可别在这儿装模作样,弄得跟真的一样吓唬人。”
“就你这表情,还让街坊们以为我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
然而,许大茂心中已然没了底,额头冷汗直冒,生怕查出什么严重病情,却又不敢直接问出口。
若是因为男性生育能力的问题,那他在四邻八舍面前还如何立足?
娄晓娥见秦卫军神情有异,深知此事恐非寻常,若无确切问题,气氛绝不会如此紧张压抑。
众邻里也都在惴惴不安中静待秦卫军把脉的结果,连平日里稳重的杨文静此时也默不作声,只是暗自好奇。
虽然娄晓娥不曾将孩子之事挂在嘴边,但她心底对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充满了渴望。
自从目睹秦淮茹诞下槐花,她便不断幻想何时能有自己的骨肉。
无奈多年过去,始终未能如愿怀孕,内心的苦楚自然无法言说。正是由于精神压力,才促使她决定去医院做检查。
而许大茂却始终对此事持有异议,既然这次医院提供了契机,倒不如趁此机会查明他是否有生育问题。
不久后,秦卫军缓缓移开握着许大茂手腕的手,摇头叹息。原来他们结婚多年未育,竟是因为许大茂的身体状况欠佳。
娄晓娥见秦卫军诊脉完毕,急切询问具体情况,刚才从他的表情已猜到事情恐怕不妙,因此才敢于追问。
“他现在是什么状况?情况严重吗?”她颇为信任地问道。
秦卫军正色回应:“娄姐,你还年轻,依我看,应当尽快另觅良缘。”
娄晓娥一时愣住,不明其意,周围的邻居们同样充满好奇,不知许大茂的身体究竟出了何等状况。
许大茂闻听此言勃然大怒,质问道:“秦卫军,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最近没招惹你吧?如果你不给我说清楚,咱们没完!”
“别以为你现在是车间主任,就能在这里一手遮天,把我逼急了,大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秦卫军直言不讳地道出实情:“我就明说了吧,娄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817”
“你们夫妻俩结婚多年没有小孩,并非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