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霆一个人慢悠悠走在回酒店的路上,不过才两天的功夫,他就已经见过了三个世家的人,而且这场闹剧还远远没有结束,看来他等待祭山仪式的这段日子,注定不会寂寞了。
夜深人静,哭闹一场却什么都没有改变的郑青青被关在自己房中,她睡不着,郑桢也说不着,坐在房间里唉声叹气。
郑夫人给他端来了一碗安神汤,皱着眉开口道:“老爷,就算葛家坐着商会副会长的位置,也没真的比我们高出多少,你又何必一定要逼着青青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呢?”
作为母亲,郑夫人是十分心疼女儿的,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要是嫁过去真的不幸福,她还不后悔死?
郑桢重重叹息一声,开口道:“你以为我想吗?我身体不好,咱们的儿子又才十二岁,如果青青不找一个能扶持郑家的女婿,将来郑家该如何自处?最近山上的封印有些不对,邱老三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我看苗家也有动作,这时候和葛家联手,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唉。”郑夫人也叹息一声,听完郑桢的话,她也皱了眉,转念想到陈霆,又道,“老爷,我看刚刚救了你的那个年轻人也不错,像是个古武者,要是他愿意做我们家的女婿,是不是也可以呢?”
“他?”郑桢苦笑一声,“确实是个内劲高手,可惜啊,
没有家世又怎么能和其他几家抗衡?好了,此事我自有分寸,睡吧。”
郑夫人见自己劝不动郑桢,也只好点了点头,这一晚两人便各怀心事的睡了。
谁知道第二天葛桓南和郑青青的事便闹得满城风雨,“葛郑联姻告吹”的新闻铺天盖地,闹得满城风雨。
“郑小姐撞破二少奸情,葛家门风清白不保?”
“郑小姐怒甩葛二少,当街另觅新欢。”
“呵呵,这些新闻写的还有点意思。”修长的手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男人放下杂志,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忽然余光瞥到下一页上陈霆模糊的侧脸,又开口道:“这小子到底是谁呀,居然敢和郑青青扯在一起,这不是摆明了要和葛桓南过不去吗?”
“少爷,听说是个从京州来的古武者,有人见他和白家少爷一起出现过。”
“哦?”苗靖越放下咖啡,勾起一抹微笑,“这倒有点意思,竟然还和白家有关系。”
“不管和谁有关系,对咱们来说,都是好事。”他的私人助理苗乘笑着附和道,“葛家答应娶郑家小姐,无非是想借助姻亲关系联手做事,可如今他们怕是无法如愿了。”
苗靖越听后唇边弧度扩大,却并未再说话。
…
此时的葛家祠堂里,葛桓南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祖宗排位,满脸严肃,眉也微微蹙着。
他身边站着一位发须全白的耄耋老人,双手背在身后
,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