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医上,命门之火是一个人一身的阳气之根,人体五脏六腑功能活动的动力之源。
在李嘉根的视界中,命门之火它就是一团特殊神奇的火焰,在阴津重重地包围守护中静静地燃烧绽放着,而李嘉根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狮子狗的这团命门之火给它取出来,然后去点燃高明明的已经熄灭掉的命门之火。
怎么取就是一个很高明的活儿了,你首先得让狮子狗出一身大汗,这个前面李嘉根在对狮子狗实施针灸麻醉时已经做到了。
这时包围守护狮子狗的这团命门之火的阴津被蒸发掉了,命门之火就露出来了。
此时是最忌讳着冷的啊,此时一着冷,命门之火在寒风之下就容易被吹灭的。
李嘉根治疗的第一个无根之阳的年轻人,就是在出了一身大汗后骑摩托车太快了,导致命门之火被灭。
而眼下这个高明明,李嘉根从他父母的言辞中,听出是和女人过夜后病情发作的,估计是不知道玩什么高难度动作出问题了。
当然,年轻人的命门之火被一下子吹灭,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太低了,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李嘉根现在都已经见到两例了。
不过,一切都是辩证的,李嘉根此时要取出狮子狗的命门之火,还只得用一点儿寒凉的阴性物质来吸引这团命门之火飞到他手中来,阴阳互吸吗。
而这点阴性物质也非常有讲究,最好是安静的磁场,而李嘉根身上正好有阴性磁场,狮子狗的这团命门之火进了他的手里,又被他引导到他已经提前插入了高明明右肾部的针尖那里,而那针尖所对之处,正好是高明明已经熄灭的命门灯盏。
刷!
在李嘉根的视界中,高明明的命门灯盏被点亮了!
至于李嘉根针尖上的那点狮子狗的命门之火,被他快捷取出,但饶他速度够快,等想重新把命门之火还给狮子狗时,狮子狗的命门之火还是熄灭了。
命门之火一旦离开孕育它的母体时间过长———据李嘉根的推算,不能超过三秒钟———不然马上就会熄灭的。
这一番操作太过精细,李嘉根还不能控制在三秒钟之内。
就是这样一番操作,一般的医生根本不可能完成,一、你得可以透视人体,并且能看到命门之火;二,你双手上得有阴性磁场。
就比如最简单的向右肾扎那一针,不是能特别清晰地透视人体,你敢吗?
所以,这活儿,李嘉根现在还没发现其他有谁能干得了这活儿,可能连这种想法也不可能产生的吧。
嘿嘿,西医可以做到移植肝肾等器官,他李嘉根却可以做到借用命门之火来点一点。
但这种成果他自然是不准备张扬的,一来他这种成果不具备推广性;二来,一旦张扬出去,恐怕会有无数人过来找他碴的。
李嘉根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医生,只想过他安静的小日子,可不想掺于任何麻烦的纠葛和矛盾中,更不想陷入什么大争论的纠葛之中。
信我,我给你治,不信,你找别人去。
就这么简单,何况他自己私生活也比较乱,被别人逮住咬一口也是麻烦事。
所以唐教授说的什么为中医谋一条出路什么的,他真没有这种心思。
因为把道砍去了的中医本来就是残缺不全的,各种理论纷繁混乱,鲜有能彻底自圆其说的。这种情况李嘉根是真没有心思去趟这塘浑水。
床上躺着的咬着毛巾的高明明汗水湿透,他正在忍受命门之火再次点燃初期的剧痛,李嘉根平淡地看他一眼,命门之火再次初燃,最好让患者出一身汗,所以他并没有去给他用针灸麻醉止痛。
他自己也累得够呛,坐在椅子上一阵阵地头痛头晕,这件事虽然前后时间很短,但他的精神太过于专注,导致了眼下这种轻微后遗症。
终于,等高明明的剧痛过去,抱着床上躺着的狮子狗亲了又亲,然后又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李嘉根:“我家的狮狮好像没事啊!”
“不行,活不出半年了,甚至可能连三个月也活不出了。”李嘉根平淡地道,“它的命门火已灭。”
哼哼,这家伙可能还一直没彻底搞明白命门火已灭是怎么回事,这就给他敲个警钟吧,好歹他也是自己的一个病人。
然后不等高明明悲痛欲绝,李嘉根冷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别管它了,你还是先庆幸自己捞回一条命吧,以后在男女之事别太疯狂了,我可不会给你重燃第二次命门之火的。”
高明明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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