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狱门数百年的宝贝,光是金砖就能铺满整个城池,据说七大势力打开魔宫藏宝库的时候,金光照亮了方圆百里。”
“那地狱门的武功秘籍呢?我要是能捡到一本地狱门的武功秘籍就好了!”
“哈哈哈,赵老三,你连大字都不认一个,也想学地狱门的武功,我看就算地狱洗魂经放在你面前,都是你不认识他,他不认识你!”
“哈哈哈哈……”
镇必武带着徐鸿飞进入客栈大厅,便传来一阵大笑,许多人正在谈论地狱门的事,毕竟七大势力和地狱门一战,几乎震动整个大陆,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镇必武和徐鸿飞随便找一个角落位置坐下,点了一大桌子菜。
突然,大厅中传来乒乓一声脆响,一名光头大汉一脚打翻一个少年手里的碗,对着地上的少年一阵拳打脚踢:“奶奶的,叫花子,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要饭要到咱们金虎镖局来了。”
一旁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小叫花浑身破烂,脸上都是尘土,虽然被大汉拳打脚踢,却没有闪躲,硬邦邦的说道:“我不是叫花子,我只是看你吃完了……”
“妈的,还敢还嘴!”大汉的几名同伴也笑着围上来。
原来少年看大汉一行人吃完饭准备离开,就上了他们的桌,打算吃一些残羹剩饭,结果被大汉们看到,便想揍一顿少年。
不过虽然金虎镖局的大汉拳打脚踢,但那少年趴在地上却硬撑着,怎么也不肯闪躲惨叫,听到吵闹声徐鸿飞皱了皱眉,看向那几名张狂大笑的汉子,拳头不知觉的握起来。
镇必武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出手?这些人是江湖的最底层,为了地狱门的宝藏而来,他们没有实力,妄图靠运气一步登天,他们的一生既短暂而又微不足道,为了发泄心中的苦闷,只能寻找比自己更弱小的存在,你想做好人我没有意见,这也是一种信念,虽然狭隘,但更让人执着,只不过最后的结果需要你自己承担,不要拖累我。”
得到镇必武这句似乎是首肯的话,徐鸿飞立刻站起来,他没动用不坏,握拳冲过去和大汉厮打起来,周围的人立刻欢呼着大声嚷嚷,加油,咒骂。空气中偏布着一种血腥暴力的味道。
就在徐鸿飞和金虎镖局的大汉厮打时,一名相貌平凡身材矮胖的男子,坐到镇必武对面,镇必武眼波微微流转:“没想到除了青月阳、青月英、何自在,你是我见过影子兵团中第四强的武者。”
胖子笑了笑,如同一个憨厚的农民:“没办法,北荒这种混乱的地方,实力不强一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镇必武没有继续拉家常,冷冷道:“明天清晨前我要六匹马,两人十天用的干粮和水,还有通往娜鲁塔山脉的地图。”
“放心,天蛇王大人,已经都准备好了。”
说完,他看向虽然占据上风,但却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徐鸿飞道:“大人,您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出手,需要我出面吗?”
徐鸿飞竟是练气有成的武者,虽然开始被斗殴经验老道的几名镖师下黑手,但是缓过来以后,立刻就将几人打得头破血流的逃走,此时他的脸上已经一片乌青,不过他还是走到那名被殴打的少年面前,伸出手想将对方扶起来。
“我不用人扶!”
少年看也看没看推开他的手掌,默默爬起来,徐鸿飞看着少年倔强的背影,脸上闪过一阵错愕,最后只能朝镇必武方向走回去。
见徐鸿飞走过来一脸紫青的模样,镇必武淡淡道:“以后记住,在你的拳头还没有刀剑这么硬前,不管什么样的战斗,先找武器,哪怕是桌腿、毛笔、算盘、威力也比你那软绵绵的拳头厉害。”
“明白!”徐鸿飞低着头说道。
“另外,你虽然打赢了那几个镖师,他们可能不敢再惹你,不过那个小叫花子估计要被报复。”
徐鸿飞抬起头来:“怎么会?”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们是江湖中的最底层,实力弱小,所以只能找比自己更弱的人,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像今天这样,被打一顿这么简单。”
徐鸿飞立刻反应过来,嘴上不愿意承认,但心中知道镇必武说的没错,他下意识的问道:“那该怎么办?”
“最简单的办法,杀了那几个镖师。”
“可是他们罪不至死吧!”
一旁的胖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镇必武和徐鸿飞的对话,在心里想到:这小子是个雏吗?我师傅当初可没有这么温柔,直接给我一把刀,把我和一个死刑犯关在一起五天五夜。
徐鸿飞有些正义情结,或者说有点青少年那种向往光明,行侠仗义的感情,镇必武对这种感情没有任何看法,你不认为这种感情有什么不好,只是徐鸿飞既然被他收在手底下做事,那他以后要做的事情,显然会有很多地方和这些相互矛盾。
趁着徐鸿飞年纪不大,还对他忠心耿耿,也比较好洗脑的时候,镇必武打算潜移默化改变他的价值观,让他更适合做一些黑暗中的事情。
“你自己决定吧!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承担后果。”
徐鸿飞眼里闪过矛盾的神色,看向徘徊在客栈里的那名乞丐,一个人想法浮现,又一个个被他们推翻。
这时镇必武突然皱紧眉头,看向客栈门口的方向,那是一对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上去衣着朴素,甚至有些寒酸的人马。
镇必武看过去,一旁的胖子问道:“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是地狱门的人!”
胖子闻言身体一震,他这双常年做情报的眼睛很毒,立刻看出不少问题。
“衣服都不合身,看起来不是他们自己的,行李很重,不是普通人能拿的起来的,还有衣服下面凸起的几个部分,似乎是兵刃!”
在镇必武的红外线视觉中,对方和地狱门武功的劲力流转一模一样。
镇必武突然朝着正在客栈登记的那队人马说道:“你们是从北方来的吗?”
队伍中为首的是一名戴着白帽子的老者,听到这番话,回答道:“是啊!北方现在太乱,我们都是一路逃过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