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小鸟,从我做起。”
鲁迅手里拿着旗帜,童声振振有辞,前面开道,王小单跟在他的身后,巡视着一方的安宁。
浓眉大眼的少年去父亲面前“求情”,大老爷允了他的高兴。
捉小鸟雀的事情,又不是闹革命;小孩儿要打也要哄,大老爷不觉得有什么,便大手一挥允诺了这事儿。
既要少女管祭器,还要少女陪着“小少爷”玩闹,工钱没得涨,事情反而多了几份。
“大老爷”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们这些地主豪绅统一的认为:这是福报。
寒冬腊月的时节,给了你们这些泥腿子一口温饱,怎么不是福报?
甭说996,让你8848,你都得给我跪着把钱挣了。
怎地,让你们多做事情,是帮助你们锻炼,帮助你们成才;
这泼天的恩情,你好意思拿钱来讲究?
要钱?
没有。
俗,
俗不可耐!
不过好在没人反驳什么,大家都乐呵呵的默认这事儿。
都是工贼,讨一口饭吃,钱嘛:不脏。
被授予“重任”的少女,皱了皱眉头。
“这事先不去追究主要矛盾,先看我的主要目的:
我的目的是教鲁迅做人,多与他接触,对于此行的任务是有益的。
至于其他......只能等未来十月再说了。”
脑子里逻辑严谨的走了一遍,王小单也没抗拒,不哭不笑的接了这活计。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这一幕:
一人开道,
一人提刀。
爱护小鸟,从我做起。
刀肯定不是真刀,就是个比喻而已,至于手里拿的是什么:重要吗?
“不重要。”
不过转念一想,你要是手里有刀,这福报会咋样?
“不敢想,不敢想!”
......
下了雪,好多孩子们在外打起了雪仗。
孩子间的嬉闹,格外认真。
为了求得胜负,竟然有些坏家伙往雪里塞石头。
看着拳头一样大的石头裹着雪,王小单惊诧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说这是雪球?
还是“天妇罗”?
我地乖乖,这要是搁俺们东北,这娃儿指定被舌头扯在铁栅栏山,拔出三寸舌头冰雪连天地,大街上再来游街三百六十五天,社会性批判全年,以儆效尤。
看这歪风邪气,还敢露头不?
眼看雪球已成,大个儿少年狰狞地笑,马上就要一球两命,博得此间少年的“王位”。
小孩子的阶级斗争,竟是要拼杀出血,分出高低。
这不是犯罪与恶毒吗?
胸中火气,少女疾步往前,
用力地抓住大个儿少年的手腕,王小单皱眉的怒道:“你这小孩,心怎么这样的歹毒?”
锐利的眼,如刺在背。
手腕吃痛,大个子少年脸上更是扭曲,恐怖狰狞威胁道,“你谁啊?滚开,混蛋,放手,老子今年还没有14岁,你给老子小心一点。”
他也不管这人是谁,反正:我,未满14岁,吃痛了,咋办?
人在知乎,刚出监狱:甭怕,杀人放火强奸投毒,八大重罪,一遍一遍的来,反正受害人不打码,而且“受害人有罪”。
嘛意思?
《放风筝的少年》,读过没有?
少年哔少年,这一段书真是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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