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要你血债血偿!”说着再次向范晨刺去!
然而此时醒着的范晨又岂会让二狗轻易得手!顺手抄起枕头往二狗砸去!
二狗被阻了一瞬,范晨便乘机滚下了床榻,与二狗保持了距离!
“怎么回事!”
只见村长只着里衣,披着件外袍,手里拿着把剑出现在门口!
范晨见状立马冲到自己父亲后面躲了起来,控诉道:
“爹!他想杀了我!说是让我血债血偿!”
“什么!”村长闻言瞪着不远处手持匕首的二狗,寒声说道: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娘是自己不慎落水的!你是何故如此执迷不悟!”
二狗紧咬着嘴唇并未出声,可恨自己差一点就可以为血刃仇人了!
看着二狗的眼神,村长凉凉的说道:“看来你是到了如今还不悔过!小小年纪,如此歹毒!半夜行凶谋害他人,明日一早,你就等着大家的审判吧!”
如此,二狗当夜便被村长安排让人看守了起来,直至第二天一早才被带去了村里的审问堂。
堂中村长坐在上首,孙德胜和李自力以及村中较有权威的两位年长者坐在下首,门外挤着一群围观的人,纷纷议论不已。
“阎润!你可知罪!”村长大声问道。
“不知!”
“夜半行凶被我抓个正着!还不知错!”惊堂木一拍,村长气愤不已。
“呵,我只是杀该杀之人,何罪之有!”
“你口口声声说是李庆端和范晨杀了你娘,我问你,你有何证据!”
李自力听到说自己儿子杀了他娘,立马拍桌而起,对二狗怒目而视!
“不可能!我儿子怎么可能杀了你娘!你个臭小子不要随意栽赃!”
二狗丝毫不惧,“我亲耳听到李庆端和范晨说的,绝不会弄错!”
村长沉吟了下,对着门外的王二吩咐道:“王二,你去把李庆端和范晨带来这里,当面对质!”
“好!我这就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李庆端和范晨都被带到了这审问堂中。
村长盯着二人,直言道:“李庆端!范晨!我且问你们!阎润娘亲的死是否与你们有关!”
二人‘噗通’一声齐齐跪下了。
李庆端抢先道:“不关我们的事情!谁都知道他娘时落水死的!”
范晨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我们怎么可能和他娘的死有关!”
二狗听了二人的狡辩,眼神越发凶狠,“当日你们二人在岸边说的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就是你们害了我娘!”
李庆端辩驳到:“你说我们二人杀了你娘,我问你我们是如何杀的!怎么动得手!你娘可是蓝武三星级别的,我和范晨也不过才靛武级别而已!”
二狗呼吸一窒,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当日并未细说!
“是范晨将我娘哄骗出来的!其他的你们并没有细说”
李庆端冷笑一声,“你可真会讲故事!按你所说,你听到我们的话以后,我们必定起了争执!我问你,谁看见了!”
二狗有些求助似的往门外扫视了一圈,结果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只得无奈的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