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刘霖心情激荡,几乎难以平静,他竟然是廖学文从孤儿院中带出来的,这看起来似乎稀松平常,与二十年前的生命树实验没有什么关系。
但这只是表面上而已,应该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原因,刘霖与生命树实验必定有关系,否则他不可能梦到自己被泡在培养槽这样奇怪的梦境,而且ADS也不可能因为一个普通的孤儿,而跑来找廖学文的麻烦。
可惜廖学文的日记上,只是简单的记录这件事,没有更多的细节。
唯一值得关注的线索,就是当年的孤儿院在意大利贝加莫,叫做沃尔孤儿院,而那位院长的名字叫阿雷西欧。
刘霖默默把这两个名字记起来,然后继续翻阅日记。
可惜后面的日记再也没有关于刘文彦和孤儿的记录了,日记一直持续到廖学文的妻子过世后,就停笔不写了。
看完日记后,刘霖一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低头沉思着,见他这副模样,约瑟夫也没有打扰他。
返回到分部的时候,两人从车上下来时,约瑟夫突然喊住了刘霖:“日记你看完了吗?如果对案子有帮助的话,我想我们也应该看一看上面写了什么。”
刘霖知道约瑟夫在想什么,微微一笑,把日记交给他:“本来我以为只有我才有窥探一个过世老人的生活的兴趣,没想到约瑟夫你也和我一样,同道中人啊。”
约瑟夫装做听不懂刘霖那怪怪的口音在说什么,伸手接过日记,装进了袋子里。
见约瑟夫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刘霖心里暗笑,他早就猜得到约瑟夫会把日记要过去翻译,所以刚才在下车的时候,刘霖就已经趁着约瑟夫没注意,把记载着领养孤儿的那一页日记撕下来了。
约瑟夫就算把日记拿回去翻译成鸟语也绝对找不到线索。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高贵精神,刘霖又对约瑟夫道:“既然日记被你拿走了,那么这次就不能算是你帮我忙了吧?换句话说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对不对?”
约瑟夫皱眉道:“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总感觉那里不对,不不,我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
刘霖委屈道:“可怜啊,无缘无故被人关了两天,不给吃不给喝不给拉,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他从身上摸出手机,“SO的投诉电话多少来着?高尚可敬的国际刑警队伍里面,一些粗暴执法的害群之马,一定要彻底清除……”
约瑟夫露出了招牌的苦笑,他现在已经彻底后悔,那天晚上怎么把这一号人给抓回来了。
出于某个隐秘的原因,约瑟夫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被人投诉,所以面对刘霖的无理要求,他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白白被欠了一个人情。
把苦逼的约瑟夫打发回去工作之后,刘霖马上回去收拾行李,澳大利亚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应该前往廖学文日记里提到的那座孤儿院和那个院长,搞清楚自己当年是怎么被遗弃在孤儿院的。
行李并不多,收拾好了之后,刘霖正打算悄悄离开SO分部,免得约瑟夫发现日记被撕掉了一页来找他麻烦,手机突然就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南澜那个贱人打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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