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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菡一直没有插话,直到见阮慕忙完了,才轻轻放下刀叉,语气平淡地问道,“苏苑她们最近到底在做什么,总是匆匆忙忙的。”
阮慕刚发完短信,看着她笑了笑,“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景菡蹙起眉,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阮慕看着她的样子,笑着解释道,“亲爱的,我是很想告诉你,但苏苑不让我到处说,”她停了停,又意味不明地说道,“你放心,我现在心思都在你身上,没有任何三心两意的迹象。”
她这样坦诚的告白倒并没有得到景菡太多的表示,薄唇动了动,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我什么时候把车还给你?”
从那天坚持回家睡之后,阮慕的玛莎拉蒂就一直放在景菡那里了,她几次说要还都被阮慕拒绝了,“你干嘛呢,我又不缺车,”那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笑着回答。
而这一回也不例外,阮慕笑了出来,“你是我女朋友,你开着就好,”她直直地看着景菡,眼眸微弯。
这个词显然让景菡有些不太适应,那清冷的眸光有些动摇,景菡看着面前这妖孽般的女人,欲言又止,“阮慕,我真的……没有下定决心。”
“我知道,”阮慕看着面前这个优雅淡然的面容,笑了笑,“我会等到你有安全感的那一天。”
……
伦敦国王大学
国王学院本就因法律、人文社科领域出名,光是与医学有关的院系就有三个,生物医学与健康科学学院、医学院和精神病学院。
钟凝第一次来到kcl商学院以外的地方,原来阮琦就职的院系并不是医学院,竟然是精神病学院……
上了二层,转过一个弯,便有一道上面标记着“professorruan”的办公室,钟凝抬手敲了敲那木门,没有等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便为她开了门,阮琦跟她对视了一阵,“进来吧,”他沉着声音说道。
钟凝随手将门带上,一言不发,神色坦然。
“你不冷?”阮琦皱眉看着她,一身薄薄的碎花短裙,连件外套都没有。
“刚从格拉斯哥回来,还没顾得上回家拿外套,”钟凝语气太过于平淡,似乎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她直直地看着阮琦,似是想从他面上看出点什么,“昨晚出了点意外,两个双胞胎失去了感应能力,都在我的梦里消失了。”
“是吗。”
阮琦简单地应了句,似乎并不在意,“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钟凝跟他对视了一阵,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倒突然低下眼看着对方的膝盖处,突兀地问了句,“教授,您最近腿脚还好吗?”
阮琦蹙眉看着她,声音低沉,“为什么这么问。”
钟凝笑了笑,说的话听起来越来越跑题了,“还有,刚刚在楼下遇到的您的学生,好像您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的课都没上呢。”
“……”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好像有什么话都快到了嘴边,偏偏都绕着弯不肯说破。
良久,阮琦终于开了口,“我昨天临时有点事而已,”他深深地看了钟凝一眼,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前,“你给我打电话不是为了催眠吗?”
一整个过程中,钟凝都完全没看出他膝盖处有任何异样。
而阮琦面上的神情波澜不惊,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怎么,一下飞机就来找我,难道就为了说这个?”
钟凝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了,“教授,我刚刚好像没说我是坐飞机回伦敦的吧。”
阮琦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细微的情绪,他盯着钟凝半晌才开口,“好像今天的你,跟以往有什么不同。”
这句话显然有些意味在其中,钟凝刚准备说些什么,不知为何看着阮琦的眼睛,她的脑袋就不由得有些刺痛,“……”
阮琦并没有开口问她究竟是怎么了,反倒直接岔开了话题,“说吧,今天究竟找我来做什么,准备就你母亲的事做催眠吗?”
钟凝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紧蹙着,好像刚刚他们聊过的某个话题,她一瞬间忘记了,“……”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却还是顺着对方的问题说了下去,“教授,我今天来找您是有一个问题,催眠能迫使我预知到一些东西吗?”
阮琦刚拿出笔记本,听到她的话有些不解地抬起头,“迫使你预知?”
钟凝点点头,“我的意思是,希望在您的帮助下,让我预知到下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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