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酒店终于搞定,经理轻轻吁了一口气,这一次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自己终于可以从资金里偷偷吃下一些回扣了。
夜幕降临,经理特意开在二楼普通包间了两桌酒菜,宴请施工队的师傅们。忽然,一阵阵“噼噼啪啪”的大响从一楼大厅里传来。
酒店经理和施工队的师傅们告罪一声,便匆匆跑下楼去看。结果,这一下把他给吓坏了。
三四十个打着绷带的人手持铁棍冲进酒店,见到东西就砸,无论是玻璃还是前台酒柜,什么都不放过。
并且,便是的服务员根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酒店经理定睛一看,好嘛!男服务员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了,那些女服务员倒没啥事,两个小鬼居然还叼着烟,手持铁棍在她们身边说笑聊天!
“你们都给我住手!”酒店经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事情,连忙冲下楼,跑到那些人面前,“你们是谁,居然敢砸这里,不想活了吗?”
为首的一个小年轻一甩傲娇的黄发,从四个女服务员身旁走了过来,“你又是谁,大呼小叫的吓到我了,你也不想活了吗?”
“你……”酒店经理气极反笑,“我是这里的经理,我告诉你们,这里的几个老板可是城北外企协会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要是……啊!”
黄头发小年轻还没等酒店经理说完,一棍子就挥了出去,“我干,你不说没人知道你就是这里的小老大啊!兄弟们,他自己上来讨打,咱们都来玩弄玩弄!”
说着,黄头发小年轻便一棍棍往酒店经理身上肉多的地方招呼,周围几个小年轻见状,纷纷鬼哭狼嚎地围了上来,“嘿咻嘿咻”地把酒店经理干翻,打得两眼直冒火星子。
罗超凡连忙上前,将他们拉住,“张钧,行了,我们来这里主要是砸东西,最好别伤人。他虽然是酒店经理,却不是后面的老板,咱们差不多就得了,还是放过他吧!”
“既然罗超凡发话了,那我们就放过这个杂碎。走走走,咱们去二楼把那几个包间给干掉!”张钧带着几个年轻人便要往二楼走去。
可是,罗超凡再次拉住他们,“等等!你们先把这个经理扒光了吊在酒店门口,咱们小小地惩戒一下就好,对了,别再打他了,给他留点面子!”
张钧等人顿时脚下一个颤踉,妈的,这也叫给面子啊!脱光了吊在那里,我宁愿被打伤……
小混混们一路打砸,从一楼直接干到了四楼。在一桌还没开席的酒宴上,众人休息一下,吃了现成的食物。
过了半个多小时,众人体力恢复了一些,便继续开始他们的伟大事业。
楼下的服务员见他们已经往高楼去了,连忙报警。可是,打电话的小妹脸色一变,随即连续拨了七八遍。
“怎么了?”周围的其他几个服务员问道。
打电话的小妹哭丧着脸,将报警电话调成了免提,没过几秒,便从那头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众人惊愕……
城北的天,灰蒙蒙的,小雨淅沥沥地下着。加班晚了些的路人匆匆顶着公文包,往公交车站台跑去。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大排档的老板打起了帐篷,竖起了荧光灯。南城区的夜市,在这场小雨的拍打下,马上就要开始了。
东悦酒店边上一条街的“陈记大排档”在这一块地方格外出名,许多夜晚下工的工人都会来这里喝上几杯,随便垫补些熟食,便回家休息。
老张和几个工友与寻常一样,风风火火地来到一家大排档的摊口,“陈老板,先来五瓶啤酒,两碟花生米。其他的和以前一样!”
“好嘞!”陈老板很快便惦着一个大肚子将啤酒和花生米送了过来,“老张,老李,你们又这么晚?”
“是啊,邰子阁那边的电缆出了点问题,我们去看看。还好大家手脚勤快,比着雨早些时候完工。NND,什么鬼天气,好赖不赖要回家了就下雨!”老张骂娘了一声,“陈老板,这时候生意清冷,来来来,陪我们喝几杯!”
“不了不了,下雨天来的人少,不过也有些人会来赶趟。我还是先捞些面去吧!”陈老板呵呵一笑,掀开帐篷的帘子。
“你们吃,有啥事就招呼,我先出去忙!你们还是五大碗面条?呵呵,好,我这就去给你们下!”
“行!”老张他们几个也着实饿了,让陈老板快些,他们自己则是喝起小酒来。
陈老板出了帐篷,与寻常一样,下了面条,坐在凳子上等候。看着清冷的街道和匆匆赶路的行人,陈老板不由得苦笑一声,“今天晚上,估计要亏本咯……”
谁知,没过五分钟,一群人呼拉拉地从街角转了过来。他们本来只是路过,不知道谁忽然吼了一句,“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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