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伟大的国家领袖毛大大,原谅小的欺世盗名,盗用了您的诗词啊!
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一个晚辈计较。
心底里头暗暗对原作者表示歉意,颜雪面上神色淡定坦然,端是她站的正坐得直,堂堂正正,对得起列祖列宗的样子。
柏玉珠见此情形,心里头不由得一慌,“这……”
这可如何是好呢?
今日真是诸事不利,从来都只做第一的自己,今儿个竟然成了第二,眼下更是面子里子,几乎都要丢完丢尽了。
“三姐姐,这或许是个误会,但是……”
纳兰锦绣,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头突然有了注意,抬头笑盈盈的望向颜雪,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顿了顿,纳兰锦绣继续笑着开口,“三姐姐既有真才实学,能做出这等好诗,那么想来是不介意多做几首的。”
“……”
颜雪面色一怔,难以置信的望向纳兰锦绣。
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庶妹,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是一定要将她打压到泥土里去,才肯善罢甘休吗?
她和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不死不休……
愣了愣,颜雪含笑望着纳兰锦绣,轻声道:“四妹妹所言不无道理,只是……”
“只是若再以梅花为题作诗,四妹妹和柏小姐到时候只怕又会是说是颜雪提前让人准备好的,不是自个儿所作的。”
似笑非笑的,颜雪一脸讥讽的望着纳兰锦绣。
呵呵,她来自几百年后,虽不会作诗,但是却可以照本宣科啊!
须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历朝历代都是有才华横溢之人,在诗坛文坛绽放光彩的……
纳兰锦绣面色讪讪,张了张嘴欲说什么,但最终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低头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一旁的柏玉珠嘴角噙着一抹笑,漫不经心的道:“确是如此,但……”
“今日是长公主殿下举办的赏梅宴,以赏梅为主,此前即兴赋诗已然越俎代庖了,眼下若是纳兰家三小姐再作诗,岂不是耽误了各家夫人小姐们,欣赏满园盛开的梅花。”
言笑晏晏的,柏玉珠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足够让宴会上的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的确如此,今日可是长公主殿下举办夺得赏梅宴……”
“纳兰家之前已经出尽了风头,眼下再来一场即兴赋诗,只怕到时候名声大扬的,依旧是纳兰家。”
“我看倒是未必,毕竟柏家小姐才是京中第一才女!”
“这你就不知道了,柏家小姐虽然素有才名在外,但是汉军旗出身,终究是不如我等满洲贵女,身份尊贵的,柏家小姐此番,以退为进,十之八九是想要找回失去的场面……”
“……”
女眷们一个个窃窃私语,议论着,虽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是有些话,还是传到了颜雪,柏玉珠以及纳兰锦绣的耳朵里头去。
顿时,三人面上神色各异……
上座的温淑长公主和悫惠长公主等人,面面相觑,心底里头暗道,不过是即兴赋诗罢了,怎么事情就到这般地步?
吏部侍郎柏家小姐,从前瞧着是个好的,可今儿个瞧着却是未必……
纳兰家大房嫡女,亦是如此如传言那般愚不可及!
或许是传言有误,柏家柏玉珠并非冰清玉洁的大才女,而是心胸狭隘,容不得她人比她优秀的小人,而纳兰家大房嫡女,则是善于藏拙……
“有趣,有趣得很!”
龙章凤姿的太子殿下,朗声一笑,扬声道:“今日,孤与几位弟弟来姑祖母的赏梅宴上,竟看了这么一出免费的好戏,纳兰家大房三小姐才情卓越,不愧是大词人纳兰容若的后人!”
“至于这位柏家小姐,技不如人也就罢了,为何心胸如此狭隘,作诗输了,竟一门心思的欲将抄袭的脏水,泼到纳兰三小姐身上,居心何在……”
“太子殿下,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