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尾纱织别过头,继续走,声音略微哽咽,“委屈算什么,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受了委屈就得躲到父母的怀里撒娇,这里是东京啊,这座城市里,每天受到委屈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我这边委屈算什么,不就是语言的暴力吗?又不是被别人打了脸,我还见过更惨的呢,更惨的被人家打了左脸,还得把脸伸过去,让人家打右脸,结果对方不乐意,他就只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还得不停的道歉,所以说,佐仓君啊!辩解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而且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如果叫警察有用的话,那世界该多么的纯净啊!”
听起来略微心酸,一把抱住,真是个倔强的家伙呢!轻抚过对方的长发,如是想着,如果想哭的话,那就哭一会好了。
佐仓在对方的耳畔呢喃,“我不!”倔强的长尾纱织努力地抬起额头,眼睛望着天空,眼里的泪水就在那转啊转,咬着嘴唇倔强的说着:“我不,我不哭,哭了,就说明我心虚了,我问心无愧,我为什么要哭,在这座城市里,哭了就是服软了,这不是我,我可是从上越来的长尾纱织。”
佐仓被逗乐了,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来了句,“是啊,不能哭哦,你可是长尾纱织啊,长尾家的大小姐,放着好好地百万家财不继承,跑出来要当声优的人啊,怎么可以哭呢!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这是老毛子那边的那位诗人说的吧,叫什么的来着?”长尾纱织用手擦了下,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佐仓别过脸,假装没看见。
强颜欢笑的样子,“是的哦,是个叫做普希金的家伙,不过,我更喜欢另一首诗,我读给你听。”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这首诗说的是什么啊?”脸色绯红的长尾纱织问道。
佐仓笑嘻嘻的说:“那还用想吗?自然是如何在我最年轻有为的时候,让你喜欢上我了。”
“那么喜欢上了吗?”长尾纱织换上天真的神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点时间,应该就可以了吧!”佐仓如是说。
“你就那么确定吗?”长尾纱织裂开了嘴,白色的牙齿缝里露出愉悦的神色。
“你知道吗?你今天有点奇怪哦!”佐仓正色说道。
长尾纱织连忙整理了表情,向后面一退,换上了清冷的表情,庄重的表情带着慌张,焦急的问道:“哪里奇怪了?是妆花了吗?还是眉毛画的不好?”
佐仓抬起头,45度仰望天空,来自南纬30度的阳光照射在东京这座热闹的城市里,佐仓出神的看着天上的云,之后深情的望着长尾纱织说道:“怪漂亮的。”
“讨厌啦!”,带着娇嗔,那一刻的笑容绽放的就像慢动作,那一刻有开花的声音在某个地方开了,啊~不知不觉春天就来了吗?佐仓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