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他在小瓷瓶里写上了“远古病毒(西北沙漠耳洞)”,是想牵动政府的注意力转到耳洞,那么,不难看出,他的注意力也是在耳洞的,为了下个耳洞精心地布了一个完美的局。
2、那个人辛辛苦苦地布局,就是为了下耳洞,而且是明目张胆地得到国家支持下耳洞(因为耳洞附近国家派重兵放手,必须得到国家批准才能下耳洞)而我们考察小组就是国家暗安排支持的,所以他肯定是我们考察小组的一员,那么,内奸到底是谁?!
3、耳洞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为了下耳洞不顾他人死活散播远古病毒!
“我脑仁有点疼。”我揉着脑袋道,自从我下耳洞的那一刻,我的疑问攒到现在也有一卡车了,可是一个解决的都没有。
“其实我觉得你很像内奸!”我的脑袋果然是抽了,竟然说他是内奸,万一他真是内奸怎么办,会不会杀人灭口啊,我脑子就这么晕晕乎乎地想着,来到了大缸里面,发现了里面每个大缸里都躺着一个长长的,像下水道管子一样的东西。
这是虫子吗?我拿着手电仔细照了照,是人……彘……
彘,豕也,即猪。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不只是把眉毛和头发剃光,还包括眼睫毛),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如果有皮掉下来,或者在行刑中就死了,刽子手就会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丢掉饭碗。也有在行刑过程中就死了的,没死的就被放在厕所里做成了人彘。
人彘,一般都是如猪狗般的存在。
我现在明白了,怪不得这个耳室门这么小,就如闫红建所说的——像狗洞。畜生生活的圈栏,不需要门,只需要洞。
联想到这挂在半空中的人头是西域古国国王,我瞬间猜测出来这缸里的人彘的身份了,是汉朝的奸人!
“这缸里的人彘,是汉朝的奸人,对吗?”我问向旁边的王文先。
“嗯。”王文先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人彘,对于西域古国的人来说可能是奸人,但是对于汉朝的人来说,有可能是英雄,只不过看待问题的立场不一样罢了。”我看见那人彘还有呼吸,但是他们对于我们的靠近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他们的感官已经被完全破坏了,只有无穷无尽的黑夜和寂静。
“谁让他们伤了皇子最在乎的人呢?将军所受的每一点痛,都要让他们得到千万倍的惩罚!”王文先一向沉静的脸上闪现出偏执的神情,只不过是一闪而过,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背过身去,瘦削的肩起伏很大,看得出来,他的情绪波动很大,过了几分钟,他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转过身来,依旧是个风光霁月的人儿。
他小心翼翼道:“张钊,你别害怕我,我,我刚刚只是一时气愤……你要是想给他们来个痛快,这个给你,是时候来一个了结了……”他把一把手枪塞到我的手里。
我觉得王文先一次次刷新我对他的印象,以前那高冷的形象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现在这样更加的真实,更加的没有芥蒂,我更喜欢他现在这样。
我拿起手枪瞄准了他们的额头,给了他们个痛快,让他们免受折磨,我估计着我要是不给他们个痛快,以后好几千年都不会有人踏进这里发现他们给他们个痛快。
“有时候,长生不老也不是一个好事……呃……比如他们的样子。”我若有所思道。
“张钊,王文先,你们没事吧。”彭先生听到枪声还以为我们遭遇了什么危险。
陈百泉反应更是迅猛,一下子钻到了洞里准备进来救我们,可惜他被卡主了:“他奶奶的,我的屁股卡主了,你们倒是用劲儿退啊!”
“不用了,大家伙儿把陈百泉拉出去吧,我们完事了这就出去。”我道。
我在里面推陈百泉,大家伙儿在外面拉陈百泉,终于“砰”的一声像拔萝卜一样把陈百泉拉了出去。
大家都相视一笑,默契极了,可是谁又能想到我们这个小组里有一个内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