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对他说。
他们两个摇摇头,神情坚决。
他们离开后,我对杨垂容说:“这些人,要是真的进入了幽都,估计没几个能活着离开,还是让他们走吧。”
杨垂容看了看我,神情有点古怪:“我们进入里面,也不一定能活着离开,那你为什么还要进去?”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孙偌拍拍我说:“对某些人来说,做某些事,好象是注定的,没办法逃避,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宿命!我们,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范同猛的点头:“不错,孙偌这话说得真好。他们做他们认为应做的事,我们也做我们认为应做的事,谁也不会后悔和害怕!”
当晚,吉嘎人还是热闹到半夜,没有早早休息。虽然我们与他们之间离得远,但这里是峡谷的底部,四处寂静,声音传播得远,不免被他们的吵闹影响了,这些人的精力,仿佛是无限的。
次日又是一个晴天,阳光更充沛,光线更明亮。
吉嘎人似乎已经确定,一定能找到下面的入口,所以,他们将东西都精简整理了,帐篷也没有收起来。
那两个曾老师,神色也是极为兴奋,但对我们可能有些惧怕,也不太敢跟我们接近。
杨垂容的打算,很简单,由他们走在前面,我们跟着就是。
吉嘎人很乐意这样做。
吉嘎人的计划也很简单,还是先由三人绑着绳索到水里探路,寻找入口。
“如果我们真能进去,你就与杨正杨大在这里守着,吉嘎人也会有人留下的,这样可以互相照应。”杨垂容对孙偌说。
孙偌点点头,却皱着眉低声道:“昨天那三人的尸体没有发现,这事还有些令人费解。”
或者已沉到湖底的淤泥下面了。
吉嘎人这回终于有了发现,那三个人下去后,我们一直还揪着心,怕出现意外,但折腾了好一会,其中一个在三、五十米外冒出了头,大声叫着:
“下面有洞孔,很多洞孔,我再去看看!”说完,深吸一口气,又钻进水里,下面顿时一片混浊。
他冒起头的地方,正是陡峭的岩壁下方,那时是山与水相接处,又过了好一会,他再次冒起了头,兴奋地叫着:
“这里真有入口!可以钻进山里,里面是没有水的!”
这时候,其余两人也冒了出来,大声叫着,也是在那里附近发现有洞孔。
按照三个人在下面的看到的情况来看,下面有不少枯枝乱石,最深处不知道,是一条深坑,淤泥很厚,很容易混浊,而大约在我们前方不远,在山脚的岩石下,有不少孔洞,大小不一,其中有不少可以容人穿过。
“那里真有很多洞孔,可以进入山里!我钻进的那个洞孔,只有十几米长,很快就钻了上去,那里很静,没有光线,没有声音,前面好象就是一个非常深长的山洞,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那个吉嘎人一上水面,就兴奋地说着。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惊喜异常,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通往幽都深处的通道入口,这大概要归功于曾大牛和曾二牛,他们用了两年时间,终于找到了这里,也为我们节省了许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