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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小气不小气的，我不知道，我只认一个事实。”

    “什么。”

    李昌石俯过身，在孝婷头顶小声说：“有人把身体都给出去了，现在还敢说什么小气不小气的，这女人呀……吼吼”李昌石笑的有些腹黑。

    孝婷小白脸，当时红透了。

    李昌石把下巴蹭在孝婷的棕发上：“你说，这女人呀，是真傻呢，还是……真傻。”

    孝婷眨吧眨吧，一句话也没说，发烧发热的不止是脸，脖子，耳朵，全变成了蜜色。

    李昌石的手指在孝婷的腰间上下串动，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的大姆指上串的时候总是压在突出的那一部分，有时还摩擦两下。

    “我回病房了。”孝婷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李昌石没留她：“去吧，有事发短信给我。”

    孝婷都没敢回头，逃也似的跑出了吸烟区。

    李昌石笑了，轻说了一声：“傻丫头，你跑不了。”

    再次靠在椅子，李昌石的心情说不出的好，母亲腿疾的那年，在医院，他跑前跑后，那时的他，总是烦躁，苦恼，对医院的感觉糟透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烦，很多感觉他自己也说不好。

    是因为喜欢的小女人？爱情？

    李昌石笑着暗讽自己，连最不喜欢的医院也变得温情，可爱，似乎一切都值了。

    手机连续几声响，打断了李昌石的思路。

    ‘我想给我母亲找特护，刚才想说这事，一打岔，给忘了，你说先找一个还是一次找两个。’

    ‘一个吧，看情况，不行了就再找一个。’李昌石努力按着。

    ‘一定得找一个开朗又细心的人，并且得是年青人，我母亲脾气不好，年纪大些的人根本受不了。’

    ‘有道理’

    ‘医院就有，只要找护士，她们就给推荐的。你帮我把把关，这方面我没经验。’

    ‘这种经验，还是越少越好。’

    ‘也对，李昌石，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感觉真的不像你了，错乱了。’

    ‘你喜欢原来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嗯……各有千秋。’

    ‘你有受虐体质。’

    ‘你才有受虐体质呢。李昌石，你有时特别烦人，我早晚会讨回来了的。’

    ‘性惩罚？’

    ‘…………………………’

    ‘我找护理去了，不理你了，自生自灭吧。’

    ‘嗯，我灭。’

    李昌石握着手机，在椅子上继续养神。

    一会儿。

    ‘找到了，说是一个年青，并且有经验的小姑娘，晚上来，今天晚上，你终于可以放心的回去睡了。”

    ‘你呢。’

    ‘不要担心我，我不能离开，有床睡，放心吧。’

    ‘你也两天没睡了，今天晚上也好好睡一会吧。’

    ‘好的，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再找你。’

    ‘确定我回去你能行。’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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