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浑身湿透,凌乱的长发贴在娇媚脸颊上的姑娘,气愤异常。
“手....”柳儒毅最后张口说道。
“手下留情?”
“不可能,我打死你。”
“呜呜呜,最终还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脸上雨水夹杂着泪水的女孩挥舞着柔弱的拳头,朝着柳儒毅锤来。
然后...然后柳儒毅就横飞了出去,昏倒在地。
损友陈年正在旁边看热闹,但看到横飞出去的柳儒毅,先是一阵震惊。
随后看着女孩如影随形的追了上来,就要打出第二拳,立刻丢下手中的羊肉串,弹了出去,用手格挡了一番。
那一拳,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那是他离家后打斗多年第一次感到的痛。
因为那一拳不可思议的捶到了他的鼻子上。
挨了一拳的陈年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示意暂停。
鼻血肆意的陈年仰天止血,缓了一会过头过后问道:
“姑娘,何门何派?要对我家兄弟下如此狠手。”
那姑娘回复却是:“柳儒毅就是为了你背叛我吗?”
陈年正要回复。
那姑娘却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吃我一拳。”
挡了十几回合后。
陈年看着晕厥在雨中的柳儒毅,虚晃一招。扛起柳儒毅拔腿就跑了。
庆幸腿长还是有好处的!
在一个拐弯角甩开了那个脑子不清楚的,武力值过分的女人。
半个月以后。
断了根骨头的柳儒毅出院了。
打那以后,这个女人对柳儒毅来说就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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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办公室。
陈年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前均放着一杯清茶。
“病治好了?”陈年喝了口茶问道。
“没有”柳儒毅回复道。
“???”陈年疑惑地问道。
“手机。”柳儒毅想了想说道。随后拿起手机打着字。
陈年无奈的拿出手机。
看到柳儒毅发的信息:
治疗中,目前最多能说两个字。
医生发现只要不是人与人交流,就能说完整的话,所以医生断定主要是心理问题,心理有障碍。
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拿了药,慢慢治疗,主要是克服心里的问题,一步一步来。替我保密。
陈年看完信息对着柳儒毅解释道:
“嗯,好,至于那个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是她,那天下大雨,我没不清她的容貌,而且日子久了,我也忘了。”
“.......”柳儒毅沉默不语。
“而且不能赶走,公司账户上只有两千万。”
“这笔钱全是她的!虽说我卖了她一首钢琴曲,但我和她只有转账记录,没任何合同;”
“只要告我,我就完了。”
“我完了,我们就完了。”
“我们完了,庆鱼年就完了。”逻辑年再次解释道。
“.......”柳儒毅沉默不语。
“要不你像老二一样出去躲躲?先不来公司?”陈年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
“???”
“还爱。”
说罢,柳儒毅转身便离开了办公室。
What?fuck???
受虐狂???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陈年看着柳儒毅离开办公室,一阵蛋疼。
过了一会,宁瑶敲门走了进来。
而伴随着宁瑶的进入,门外又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鬼鬼祟祟。
“???”陈年疑惑的望向伫立不言的宁瑶。
“好哥哥。”宁瑶扭捏的喊道。
“???”陈年一身鸡皮疙瘩起来。
“人家想当柳儒毅的经纪人。”宁瑶红着脸说道。
苍天啊,大地啊,俩人搞啥子呀?
这是要破镜重圆、坠欢重拾、雨中打架雨后和?
你们倒是随便,公司呢?怎么办?
“NO”
在拒绝人这方面,陈年颇有天赋。
“陈年小崽子,你等着。”宁瑶摔门而出。
看着震颤的大门,陈年一真无语。
却不知道该怪谁。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老板,要不要泡点花茶去去火?”偷听怪甄汹大前台贴心的问道。
没有听到回复的甄汹偷偷的打开了门缝,随后看到了一副不敢让人置信的景象:
一个男人默默地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蹲着,双眼盯着地面,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另一只手默默地在地上画着圈圈,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
那个男人就是他的老板,陈年。
而此时的陈年,心口如一,嘴上念叨着:
千万不要复合!千万不要复合!千万不要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