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响。
“我就是领导者。”对方定定的看着赵奉节,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然后带领社团走向灭亡。”赵奉节已经欺身抬手,一把向着其怀里的金克斯抓了过去。
这人典型的强权思维,没错,甚至对于任何一个集体的领导者来说,这种思维都是再正确不过的想法,历史书上都说了:‘弱国无外交’
可问题是,你在抱着这种思维前,眼睛倒是好好擦亮啊!
当双方实力差距过大,且对方抱着善意的时候,你在这装逼,那不叫亮肌肉,这叫挑事!
好好跟自己交易能死吗?
这老鼠都比你眼神好!
而当他的手伸到一半时,浑身上下骤然一紧,一股巨大的危机感陡然从对方身上传来,来的那么强烈,那么突兀。
其危机感之强,甚至比苇名一心的雷霆还要令他心悸。
脑子在感觉到危机的刹那,身体就率先做出了反应。
猛地张口,肺气顾荡于胸,金气翻涌勃发,冲喉之上,呼啸而出,直接化为白刃对其斩下。
这是他在训练场里挨了无数次的打生生给打出来的经验。
单纯地跑那就是找死,不先给对面来一下狠的,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该死还是得死。
几乎在瞬间,刺眼的白色剑气就席卷而去,而同时,赵奉节就仿佛被剑气的后坐力推动一般,大脚重重的踩在地上,抽身暴退进身后的地道中。
攻敌,抽身,一气呵成。
他全速施展开来何等之快,瞬息间已经从地道一路蹿上到了地面,直到一头扎进了浓重的尘土烟尘里,这才停住。
等了好几秒,身上的汗毛才缓缓的顺了下来。
“什么玩意?”狂跳的心脏随着呛人的烟尘吸入肺里而缓缓平复,又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地道下的反应,赵奉节左右看了看,不远处刚好有一句经过他补刀的尸体,拎起来就丢了下去。
沉重的尸骸砸在地道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接着又是一声沉甸甸的落地声,地道内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又蹲在原地细细感应一番,淡淡的血腥味缓缓飘上来,但下方已经无半点生命气息。
“死了?”
赵奉节有点难以置信,对方身上刚刚传来的那种强烈到极点的危机气息可是做不得假的啊,这就无了?
(是某种自爆型的能力吗?)
赵奉节很快想到了初见金克斯时对方手上提着的那一串的手雷。
(应该是那串雷子吧。。。。该说不愧是金克斯吗?制造出的手雷甚至都能让我感受到危机。。。)
心里如是想着,赵奉节拾阶而下。
甚至为了防止地下室坍塌,他还扛着一根房梁下去了。
地下室内皆是狼藉。
独眼只剩下半截,被金气所化的剑气直接炸的上半身消失,整个涂在后面墙壁上,至于他抱在怀里的金克斯,更是连点渣都不剩。
赵奉节往后墙上看了一眼,一片血糊,就突出一个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他搓了搓手,上前。
人死了,装备好歹给爆一个吧?
他对那种大威力的手雷可很是喜欢啊。
几分钟后,从一片血糊糊里,赵奉节翻出来了两把手枪,几个弹夹,四个手雷,半件衣服,两根蓝色的辫子。
“艹!”
“麻痹的穷狗和老子装尼玛呢!连个耗子都比你他娘的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