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的一户富硕人家,一个房间中传来断续的呻吟声,门外围了几个人,一个男的在门外焦急的踱步。
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从房间中响起,男的猛地停住踱步,抬头惊喜的看向房间方向,一个老婆婆从房间出来高兴的恭贺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个男娃。”
男的忙把一袋钱币递给老婆婆:“辛苦了。”
老婆婆接过钱袋,捧着沉甸甸的钱袋欣喜的道谢:“多谢老爷赏赐。”
男的闯进屋内,突然想起了什么,站在门口对身后跟着的人大声说道:“你们跟着我干什么,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把房门关上。
男的来到床边,有两个丫鬟在床边忙碌着,床上的女人搂着婴儿,看到男的进来,虚弱的说道:“老爷,奴家幸不辱命。”
男的接过丫鬟手中的毛巾,在女人的头上轻轻地擦着汗:“辛苦夫人了。”
“这是奴家应该的。”女人看着男的,眼中满溢着幸福。
男人把毛巾递给丫鬟,在女人的头上亲了一下,拨弄了一下婴儿的手:“你看,他和我像不像?”
女人说道:“不像,你没他可爱。”
男人那本来就不是很白的脸瞬间变得更黑了,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浑身皮肤皱巴巴的,还带着胎脂,就像一个猴子,完全跟可爱不沾边。
旁边的一个丫鬟忍不住笑出了声,男的抬头冲丫环喝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去打一盆热水来!”
丫环当即出去打水,男人抱着婴儿坐在床边哄着妻子。
丫环打来水后,男人亲手打湿了毛巾给妻子擦脸,笨拙的样子使得丫环都看不过去了,主动上前要给女主人洗漱,还未等男人说什么,床上的女子使了一个眼神让丫环退下。
五年后,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在一个巷子里和几个小孩子玩耍,一个丫环站在门口看着小孩,过了一会儿,小孩来到丫环跟前,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姜姐姐,我饿了。”
丫环蹲下来问他:“少爷想吃什么?”
小孩说道:“我…我想吃桂莲膏。”
丫环想了一下,说道:“现在府里没有新买的桂莲膏。我早上刚买的桂酥饼,少爷要不要吃?”
小孩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吃桂酥饼。”
丫环嘱咐小孩:“那少爷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玩,不要乱跑,我回去拿桂酥饼给少爷吃。”
小孩乖乖的点头:“嗯,我不会乱跑的。”
丫头回去拿桂酥饼,小孩和另外几个小孩玩耍,突然站在那里不动,看着巷子出口拐角的一只兔子发呆。
其他小孩见他呆住了,有一个小孩推了他一把说道:“邹华生,还玩不玩了?”
邹华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嘘,你们看那个兔子,我们去抓那只兔子吧。”
推他的小孩去看巷子口,一片空荡荡的,除了街上偶尔走过的人流,哪有什么兔子。
那个小孩仔细看巷子口,什么也没看到,说道:“哪有兔子?”
这时候有小孩叫她,那个小孩丢下邹华生去玩,只剩下邹华生一个人在那站着看那个兔子。
那只兔子转身蹦跳着出了巷子,邹华生追到巷子口,看到那只兔子趴在不远处扭头看他,又向前跳了几下。
邹华生向兔子跑去,来到近前一把趴下要去捉兔子,那兔子又向前跳了几下,邹华生追着兔子向前跑,偶尔追到跟前,却总是扑了个空。
那兔子也不怕人,似乎是故意引着他向前走,一直出了城门来到郊外,邹华生再次追到兔子跟前一把扑下,却扑到了一双脚。
邹华生抬头看去,见是一个穿黑袍男的正在低头看他,是黑馗。
黑馗蹲下来看着邹华生,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自顾自的说道:“你就是剑祖托生的那个男孩?怎么看起来呆呆傻傻的。”
邹华生起来后退躲开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黑馗拿出一个黑色的丹药递给邹华生,嘿嘿笑着,一脸的不怀好意:“嘿嘿,给你一场造化,把这个吃下去,你就能破除封印,与剑祖灵识合二为一。”
邹华生眨着懵懂的眼睛,没有伸手去接那颗丹药,有些怯生生的说道:“妈妈说过,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
黑馗有些不耐烦,一把将丹药塞到邹华生嘴里强迫他咽下:“要你吃你就吃,唧唧歪歪的,没有一点剑祖当年的样子。”
邹华生勉强咽下丹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的看着黑馗,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黑馗看着邹华生哭,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邹华生哭了几声,声音很快小了下去,随后眼睛一闭昏倒在地上。
黑馗看着昏倒的邹华生,身体慢慢的升入空中,然后迅速加速向远方飞去,只留下邹华生一个人躺在地上。
过了没一会儿,有一大群人从城里出来,远远的就看到昏倒在地上的邹华生,人群迅速地向邹华生的方向涌来。
有一个男的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率先冲出人群,是邹华生的爸爸。五年时间,现在他的左臂少了半截,面容看起来更加的刚毅沉稳,下巴上有着粗短的胡茬,头发短黑浓密,迎风根根竖立,活像古代头盔上的缨羽。
邹华生爸爸来到邹华生近前,在马上纵身一跃,人已经飞起来落到邹华生面前,身后的马也因为突然受力,向前又小跑了两步停了下来。
邹华生爸爸半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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