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说道:“曾经有一个国家这么做了,你猜如何?”
奎安问道:“如何?”
兆舒誉说道:“最终不仅没有转变那一万多人的思想,反而一个国家四十多万人都被那一万多人所蛊惑,大肆侵略其他国家,试图打通魔门直通内陆的通道。后来宗门派出了众多修士助世俗界把这四十万人消灭,在这场变乱中,一共造成了一百多万人的死亡。”
奎安惊骇的看着兆舒誉,深呼吸了好几下,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没有说话,直接来到一户人家,走到堂屋前,拿出一把刀轻松的把锁切开两半,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比较简陋,只有一张大炕,一个桌子,桌子上的水壶和杯子,几个藤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兆舒誉也进了房间,看到房间里面的摆设说道:“看来这是一家两口呢,应该是结婚没多久。我们要一起睡吗?”
奎安斜眼看了一眼兆舒誉:“你可以试试看。”
兆舒誉看着奎安说道:“我怕你会趁我睡着了把我解剖了。”
奎安冷声说道:“知道就好。”
兆舒誉说道:“我去隔壁看看。”
兆舒誉来到隔壁的一户人家,用一把匕首轻松的切开门锁,发现里面的摆设都差不多,只是更加的老旧一些。
兆舒誉在房间里面四处找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又从堂屋出来到一旁的侧房,切开门锁推门进去,发现这是一个厨房。
厨房里面右边墙角的位置摆放着劈好的木材,左边墙角摆放着一个大水缸,水缸和木材的中间摆放着两个水桶。
在木材的上方屋顶上挂着两片风干的肉,木材外面靠墙位置摆放着一个麻袋,因为兆舒誉的到来,有两只老鼠从麻袋里面跑出来钻进木材里面。
麻袋外面靠墙放着几个坛子,坛子上面盖着盖子,里面不知道有什么。
左边靠近门的位置有一个大灶台,灶台一边放着两个粗陶瓷碗,碗上又用大一些的陶瓷碗扣着,兆舒誉揭开碗上面扣着的陶瓷碗,看到里面放着的是粗盐和几片腐烂的火椒叶。
兆舒誉走到水缸旁边,看到里面还有半缸水,只是缸底有一层泥,水中还有很多的孑孓在游动。
兆舒誉又查看了一下麻袋和坛子里面的东西,麻袋里面是一些米,里面有很多老鼠屎;坛子里面是一些腌菜和咸酱,其中有一坛腌菜长满了霉菌。
兆舒誉从厨房出来,看着木栅栏围成的院子又看看另外几户人家,从院子里面出来走到另外一户人家打开门进去。
兆舒誉把整个小村庄里面的几户人家都查看了一遍,从另外的几户人家里面找到一个用坛子装着的大米,因为盖着厚重的盖子,没有遭到老鼠虫蚁的祸害。
兆舒誉把大米搬回自己的院子,又来到奎安的院子,见她正站在院子里面发呆,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
奎安疑惑道:“什么?”
兆舒誉问:“有没有发现什么吃的。”
奎安说道:“只发现了一缸酱菜,一片风干的肉和一些掺了老鼠屎的米。”
兆舒誉说道:“我那里有米和酱菜,我去山中捉一些野味回来。你会做饭吗?”
奎安说道:“我不会。”
兆舒誉说道:“挺好,那以后我做饭养你,你就当我的女儿。”
奎安不高兴的说道:“谁是你女儿?”
兆舒誉说道:“就是糊弄人呢,要么就是夫妻,我们俩这样子勉强也算是老夫少妻。你自己选。”
奎安说道:“都不要,我顶多就是你妹妹。”
兆舒誉说道:“你有见过年纪相差这么大的兄妹吗?”
奎安说道:“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做你妹妹。”
兆舒誉说道:“好吧,妹妹就妹妹。你在这别乱走,我去打些野物,往东走八百米有一条河你知道吧?有时间去打些水回来准备做饭。”
奎安问道:“我们的基因研究怎么办?”
兆舒誉正向外走,听到奎安的话停住脚步说道:“现在还想那些,先把目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其它。”
奎安看着兆舒誉走远,转身进厨房,拿了两个水桶去打水,回来了把厨房里面的水缸给挪出来,在厨房找了一个炊帚把水缸里的水搅混倒出来,然后再用清水刷洗水缸。
兆舒誉这边已经进了密林,利用法器很轻松的就打到了几只不知名的野兽,然后砍掉一颗树,把树心掏空做成一个杯子,在另一棵树上钻了一个小洞,用杯子把里面流出来的一些乳黄色的汁液接住,待杯子盛满后就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塞到洞里面。
兆舒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奎安坐在院子里面,两手托腮看着前面发呆。在她的身边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照明棒,两个水杯和一个水壶。
奎安见到兆舒誉回来,没有什么反应,就好像一个泥做的雕塑一样。
兆舒誉放下手中的东西说道:“你怎么能用法器照明,不怕被路过的宗门弟子发现吗?我们现在是世俗草民,哪来的照明法器?”
奎安瞥眼看了一眼兆舒誉:“何必大惊小怪,宗门弟子现在以为我们已经逃到别的地方了,有谁会想到查看事发地呢?”
兆舒誉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能想到在这里逗留,保不准也会有人想到回来这里找我们。”
兆舒誉拿起照明棒,来到屋里面找到一个油灯,关闭照明棒,对奎安说道:“劳烦你点燃油灯。”
奎安伸手点了一下油灯灯芯,油灯瞬间就着了一个小火苗,然后火苗慢慢地变大。
兆舒誉收起照明棒,拿着油灯来到厨房,点着厨房墙上的油灯,然后把手中的油灯放到外面桌子上,拿起地上的野物进去厨房做饭。
等兆舒誉做好饭出来,看到奎安已经躺在藤椅上睡着了。兆舒誉叫醒奎安,把做好的饭端出来放到桌子上,两个人一起吃饭。
奎安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嚼了几下咽下,说道:“这山中的野味真鲜。”
兆舒誉说道:“那可不是。山中野味,怎能是宗门用各种香料增鲜提味的饲养家畜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