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两首诗罢了!”
“哈哈哈!上官院长,他宁颜想要代替您,还真没那么容易,帝国规定,胜任院长一职者,必将精通诗词歌赋!试问这天下,词、歌、赋,我三人从未有过敌手!”
上官孝文神情肃穆,忽然间站起身,一挥广袖:“陛下若真是有意让那宁颜做院长,那本院就仰仗各位了!而诗会上,我也会击败宁颜,绝不会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野小子,抢了咱们的威风!”
众学士皆是点头,一时间对着上官孝文弯腰作揖,恭敬道:“院长请放心,我三人一定让那宁颜见识见识翰林院学士的厉害!”
……
皇帝李彻给宁颜安排了单独的宅院,名曰云海阁,并派了一位虎卫军少将带重兵把守。
那处云海阁青砖绿瓦,雕梁画柱,金碧辉煌,十分奢华。
并且,有钱还不一定能住进来,因为,这是皇帝的私宅,也是李彻特意给宁颜准备的。
这让宁颜第二次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诚意。
宁颜与李彻一起用了晚膳,又与他探讨了不少诗句与治国之道。
宁颜马马虎虎糊弄过去了。
可李彻确实兴致正酣,将宁颜比作知己,要与他彻夜长谈。
宁颜这可为难了,文学这东西,谈的越多,那漏洞就更多。
要是光赏析诗句还好,可这李彻是真把自己当成了大文豪啊。
什么天文地理,山川河流,勾股定理,神农百草,更夸张的是,连牛顿定律都出来了……
李彻竟然问宁颜苹果为什么会从树上掉下来!
这尼玛谁能抗住啊……
于是,宁颜借着自己长途跋涉,身心疲惫,想要休息为由,将李彻请走了。
李彻虽不情愿,但也理解。
临走之际,还看了一眼一直守在宁颜身边的萧云溪,眼神中竟带着股依依不舍的劲儿。
宁颜眼尖,虽然有些微醺,但依旧观察到了。
心想,这地方虽好,可不能久留啊……
接着,他看向萧云溪那俊俏的侧颜,微笑道:“萧小姐,你有空么。”
萧云溪一直仰慕宁颜,说话更是十分客气。
“前辈,您有事但说无妨,云溪一定尽力而为。”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你走之后,我好久没有与人练习落花流水剑法了,不知你是否愿意跟我在练一次。”
话落,萧云溪脸色忽然有些难堪,宁颜的那套剑法,属实厉害啊……
“这个……实不相瞒,我可能不是前辈的对手。”
“哎呀,云溪,你不要对我这么客气啦,你是修者,耍一套武者的剑法肯定不是难事,你就陪我练一次吧!”宁颜眼神中带着恳切。
都要命了还不是难事?
宁前辈这是又要考验我?
天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她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毕竟,宁颜她不敢得罪。
“铛!铛!”
“唰!唰!唰!”
一时间,二人身形跳跃,刀光剑影,频频闪动,剑意四起,灵威冲天,在空中竟引来了阵阵天雷!
忽然,一位身穿黑色钢甲的将军从门外冲了进来。
愣住了!
几套剑招过去。
萧云溪胸脯起伏,额头生汗,连忙抱剑鞠身道:“前辈,云溪输了。”
宁颜十分畅快的松了口气:“萧小姐,是您太让着我了。”
“咦?”
“刘将军?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只见刘鹤鸣张着大嘴,脸色苍白,一脸震惊!
“宁……宁先生……你刚刚练的这套剑法,可是落花流水剑??”
宁颜点点头:“是啊,刘将军也会?”
刘鹤鸣转惊为喜:“前辈啊……自从独孤前辈失踪之后,这套剑法也跟着消失,末将找了他整整三年未果,也学了这套剑法整整十年!都未曾达到前辈这个境界啊……”
“独孤前辈,您说的独孤三剑?”
“正是啊……您一定是独孤前辈的关门弟子吧!”
宁颜回忆起来,这刘鹤鸣说的,莫不是那位乞丐?
“我可不是关门弟子,只是有幸得到他的这门剑法,怎么?这剑法很厉害么?”
刘鹤鸣长叹一口气,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敬佩之意:“岂止是厉害呀!这剑法一共就三重,末将仅仅学了一重,就成为了禁卫军少将!而前辈竟然练到第三重巅峰!实乃奇人啊!”
宁颜看了看手里的剑,不可思议道:“这们说……那乞丐没骗自己?”
我真的成为了剑道天才?
“哈……哈哈哈!”
我终于不是废物了
太好了!
宁颜一声惊呼,竟兴奋的抱住了萧云溪。
萧云溪的身子一时间僵硬住了。
“谁说过宁前辈是废物?这不是眼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