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啊哟,我的屁股起码要卧床几天才能恢复些许当初的貌美如花了!”石破天脸色苍白地说到,“哥,你不知说爹根本分不清你跟我谁是谁吗?怎么会搞到现在咱两都挨了一顿暴揍的吗?”
“我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算到,咱这个在别人眼里满是仁义的石清石大侠居然这样人: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宁枉勿纵呀?”石中玉左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右手撑着地面,努力使自己移动着。
“小天,你以后再要干什么事情的时候,千万要分个轻重缓急,像今天这样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我只对那些让老头鸡飞蛋打的人神共愤的事情感兴趣。”石中玉虽然刚刚才遭受了一番天降横祸,可是向来乐观大方的他根本就没长记性,“走,我们去外面逛一逛,老待在家里也不是事呀!”
“啊哟,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冲撞你的!”两兄弟刚出门没过多久,石中玉就一不小心撞到什么了,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长得还看得过去的阿姨,结果没过多久就被这个阿姨止住了。
“小兔崽子,没事不要到处乱跑,要是碰上坏人把你们拐去卖了,你们两到时候可就是欲哭无泪了。”本来是被这冲撞吓了一跳的女子见到撞到自己的只不过是两个乳臭未干所谓小屁孩,摇了摇头,不禁莞尔。
“切,作为石清与闵柔的儿子,我看着世界上有谁那么不长眼赶来诱拐我兄弟二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是真要破罐子破摔了。”石中玉跟石破天常常见到武林各路人马长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吃瘪,最狠的也不过是在被爹娘打败之后撂下一句狠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几十年后还会再来领教两夫妇的剑法。”所以在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眼里,他父母亲乃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人。
“你们是‘黑白双剑’的儿子?”那位美貌阿姨楞了一下,接着就欢喜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石清、闵柔虽然老娘我在你们那儿报不了仇,可是我依然有的是办法叫你们夫妻两余生都在愧疚与遗憾中度过。这个孩子都是伶俐、杀了不叫可惜,不如我带回家去养,也好消遣我如漫漫长夜的人生啦,另一个,杀了吧!”话还没有说完,这个姑娘就立马动起手来,“小弟弟呀,跟阿姨走吧,阿姨会买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东西给你哟!”原来此女正是那个自以为是石清变心、闵柔横刀夺爱才导致自己命途多舛,想要让他们也体会体会一下切肤之痛的梅芳姑了。
如果有人要给你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承认不承认都没有区别——“““”””这个梅芳姑是一定要带石中玉走的,所以连开口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石中玉就已经被梅芳姑搂到怀里,而刺向石破天的剑早已经蓄势待发,坚决地刺向了石破天。
“要杀就杀我,别动我弟弟。我跟你讲,你要是有家庭你就会明白父母往往最疼爱的是家里的最小的儿子,你要是想要威胁我爸妈,抓他比抓我有用的多。”不断在梅芳姑怀里挣扎的石中玉一边挣扎着,一边用两只小手不断往梅芳姑的脸上挥拳。
“阿姨也不是要抓你,阿姨就是觉得跟你挺投缘,想请你到我家做客,吃好多好吃的哦!”梅芳姑自己既没能抓牢石中玉,也没有刺到石破天,顿时有点恼怒,不由得计上心来。“阿姨家里有个很大的游乐场,特别好玩,你兄弟两这回有福了,我也不再试探你兄弟的功夫了,跟走吧?”这时候的石破天躲着梅芳姑的剑已经很辛苦了,听到有这种好事居然不跑了,就地躺下,不断地喘着气。
“好啊,好啊,咱——咱们——咱们这就去吧!”同样是三岁小孩,石破天连石中玉一成的机灵都没有-,梅芳姑只是三言两语就把石破天给哄到了。而石中玉则是另一幅表情:“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呀!他一边想着一边用自己稚嫩的左手悄悄地抓了一把梅芳姑的一缕长发。
“那你快过来,让阿姨牵着你的手一起去阿姨家吧?”梅芳姑乘着石破天毫无防备地朝自己走过啦,两眼一冒凶光,握着剑的右手正要砍向石破天。
“啊哟——”当她手中的剑刚要把石破天一分为二的时候,梅芳姑的头上却是一阵刺骨的痛疼,手中的剑就很无力的掉了下去,而此时被她抱着的石中玉则也被她本能地甩了出去,脑袋正好撞在了十几米以外的石头上,顿时血流如柱——
“哥哥——”梅芳姑这下没得选择了,只好强行抱起正鬼哭狼嚎的石破天而舍弃了那个已经不知死活的石中玉,可是那一幕却从此就像镌刻在他记忆中了似的,他从此就成了梅芳姑的狗杂种,而直到若干年以后他才又遇自己的孪生兄弟——原来当年的那一摔,一碰,一磕,石中玉不仅落下了终生无法习得高深武功的毛病,性格乃至心性都已经大变,终于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的石中玉。
“石破天如此‘怙恶不悛’,既是因为他对自己同胞兄弟的呵护之情,也是对石中玉幼年时期对自己的疼爱、保护的感激之情,更是对石中玉因为自己而落下的种种病症的愧疚之前。”非云烟一边数着毕雨燕的头发丝一边说道。
当他们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的时候,其实早已经脱离《侠客行》的故事情节了,石破天跟着那些西域的人不仅走远了,而且缥缈了,而非云烟跟毕雨燕也已经回到了有老和尚在的“天地人”处。
“不是说这些地方,只是那些被诛仙剑跟四灵血阵杀害的的灵魂才能有机会来的吗,或者被某些人邀请来才能来的吗?你怎么也出现在这儿呀?”非云烟很是好奇地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这事十有八九跟那个回魂崖的姚芊柔有关系。
“我早知道你要问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你没有在第一时间见到我的时候就问,却是到了如今这样境地才问,这个问题就算你不主动问我,我也是会主动告诉你的。”毕雨燕牵起非云烟的手放在手心里紧紧的握着,生怕下一秒他就会逃得无影无踪似的。
“首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毕雨燕千真万确地是诛仙剑跟四灵血阵的受害者,这一点你以后就会明白的。我这一世不过是上被自己的灵魂为了找寻你的足迹私自从这个地方逃了出去,被罚不得善终,才会在那么年轻的年纪就香消玉殒了呀!”毕雨燕毕竟也是个才女,虽然文采未必及得上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女状元傅善祥,但也说话、做文章条条是道的,“然后,就是因为你了。”
“因为我?不可能吧,我自己现在都只是灵魂体的状态,哪有那么大的能量呀?”非云烟觉得要是说这事情跟姚芊柔的操作有关他还能相信,说这事情跟他非云烟有关系那是打死他他也不可能那么容易相信的,因为他非云烟确信自己根本没干过什么呀!
“一来是因为你没有因为我的父亲毕华拾对你的残酷而放弃自己心中对我的执著,我死后离体的灵魂才会在天地人有了召唤、有了寄托、有了主心骨。二来是因为你在看过世间最残酷冷漠的爱情——戚芳的冷酷、狄云的阴毒之后依然没有放弃对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爱情的坚定信仰,给了我漂泊在外的灵魂极大地温养,并最终引领者我回到回魂崖、回到天地人、回到你的身旁。”毕雨燕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要跟非云烟坦白一切了,跟他说起来竟没有半点迟钝、犹豫,“你知道吗?若是你再了解到世上有些东西的残酷一面之后就消沉、沮丧、垂头丧气、失去对一切的信仰的话,你的灵魂就会丧失对一切能恢复自身力量的吸收能力,还有可能会慢慢流逝,知道最后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直至完全消失在天地之间。”
非烟云不禁张大了嘴巴,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确是有那么一时三刻的万念俱灰,只不过向来不信邪的他总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看来自己有时候也是在赌运气,赌自己在这个时间还是有那么一些你看不到他也摸不着的执念。
“还有一件事,姚芊柔让我要特别认真地转告诉你,以后你的灵魂修炼之路得有我陪伴了!”毕雨燕说道,“可是有一个问题就来了,你如果在灵魂修炼的过程中有性的需要只能找我媾和。”
“享受就是享受啦,说的那么文质彬彬得科学干什么呀?”非云烟又好气又好笑,他是一点都没有觉得这是个问题,就玩心四起地问道,“我非某人此生最爱的人就是你毕雨燕了,欲望上来了不找你找谁呀?”
毕雨燕脸一红,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真的,反了百八十年封建礼教最大的成功不是让女人拥有了跟多个男性媾和的权力,而是让最多的女性在主张自己合理的权力的时候腰杆子硬了:“可是,问题就出在,虽然我是陪着你修炼的,只是虽然可以同时开始,可是我跟你却没办法同时出现,可能会需要你在人海中寻找一番,才可能遇到我,而在此之前你可能会遇到很多其他女人,万一你欲望一上来,搞不清楚哪一个才是我而胡乱媾和——胡乱有房事活动的话……”
“会怎么样?会怎么样?”非烟云见毕雨燕欲言又止,刨根究底地问到。
“……不会怎么样,就是我从此再也不会理你,咱两今后就一刀两断,再也不要来往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毕雨燕楚楚可怜地说到,其实心里却是在嘀咕:我毕雨燕的男人如果是一个需要靠用真相威胁才能保证对自己忠诚的话,我宁愿永远不要遇到。我要是告诉他,是因为没一次媾和都会被对方吸收部分自己的元气的,如果是固定媾和对象,那你的那个TA在吸收了一次你的元气之后会慢慢将经过TA身体改造过后的元气全部返还给你的身体,而如果不断地更换媾和对象的话,总有一天你的灵魂体中本来就不多的元气就会被完全吸收干净,那就意味着你的生命就会玩完了。他固然会因为担心生命安危对我亦步亦趋的忠诚,可是我跟他那种灵魂的契合度也就没有那么单纯了。我要他爱我,我更要他心甘情愿、万群是发自他自己灵魂深处的那样的爱我。
“那我怎么才能众里寻他千百度,你就在灯火阑珊处呢?”看到毕雨燕就快埋起来的头遮挡住了双眼已经流下来的泪水时,非云烟也就没有了再继续开玩笑的心情了,忙想到既然她提到了这个问题,大概也应该有了解决的方案了吧,“你不要哭嘛,告诉我,姚芊柔都给你出了什么样的好主意!”
“她说,你只要一听到‘公子,小妹想在你这儿赚点零花钱花花’就可以了。本来这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可以有第三个人了。”毕雨燕顾不得自己鼻涕口水、眼泪交织的丑态,立马就将姚芊柔嘱咐她的一些话告诉了他,“姚姑娘说,她不会将我毕雨燕当做外人的,因此即使是已经有了三个人知道了这句话,她依然觉得其实依旧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她嘱咐你,说本来灵魂体般的存在是不可能有性欲,更是无法进行男女之事的。但是由于你前世修炼过魔教的某些神功,导致如今的灵魂体十分强大,不通过男女之事发泄、排泄的话就没有办法完全复原。所以回魂崖就特意安排给了你跟我进行男女之事的特权!只不过,只不过不是每一次修炼你跟我都会派送到同一个时间地点,有时候你甚至都未必认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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