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么人,敢管咱们的事,活着不耐烦了吗?”等到那群金兵调整好仪态、整饬完军纪之后,这才反应过来。
“我们能算什么人?严格地来说我应该是一个亡国的臣民吧!”李师师刚要回答,燕青却抢先把对方怼了回去,“我们现在只想回家,别的事情我们不管,而且管不了,各位请便。”这句话倒是一句大实话,因为押解北宋俘虏的金兵浩浩荡荡,从街头到巷尾,你根本看不到尽头。
就在这个时候,宋徽宗却心生了歹念:我圈进了她那么多年,好说歹说地哄着她那么多年,也没见过她此时如此灿烂的笑容,看来她的心一直都在那个该死的宋江身上,如今落魄了跑来给我打抱不平,是可怜我,讥笑我,还是那我出口气呢?今天要是没遇见你也就罢了,遇到了又怎么会放过你呢?朕余生注定是要在屈辱中度过了,却又没有去死的勇气,如果有了你的陪伴,余下的日子也许就不那么难熬了吧!
“她其实也是朕的妃子,朕圈养在“德薄道浅”里的老情人,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朕的那些妃子大臣吗?问问他们朕是不是常常在日理万机之闲往“德薄道浅”跑,问问他们朕是不是常常在跟她们缠绵的时候喊着一个叫做“师师”的名字!”宋徽宗这一句话起了很大的效果,那些被俘的文武大臣们很多上前符合,只不过也有些人漏出的全是鄙视、不屑的眼光,但是改变不了大局,因为很快就有几百金兵围了上来将燕青与李师师团团围住。
“快快,拿下他们,好险,要不是这昏君我们以后可能会受到大将军他们的责难的,其他的罪不用说,光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就够我们喝一壶的,快把他们抓起来一起送到将军账下领功去。不过这该死的妞到说出了一句真话,这狗日子徽宗的媳妇们个个貌美如花,你们心动也是人之长情,可是如果不想身首异处、甚至族灭的话,就把你那蠢蠢欲动的活儿憋住了,不许任何人再打这些女人的主意。”一个威风凌凌的大汉骑着骏马来回地穿梭,不停地将自己的命令传递了下去——果然,再没有金兵敢动手动脚了。
“师师姐,你快跑,小弟就算豁出小命也要护你周全。”燕青这个人嘛,潜入潜出是一把好手,可是要光明正大而不使用任何小伎俩地跟别人对决的话就不信了。再说,这次围攻他的不是几个而是几百个,不是弱不禁风的北宋、辽朝的军队而是刚刚兴起的女真人的野战骑兵呀!所以故事的结局是,李师师被抓住了,而燕青受了不轻的伤之后逃出了包围圈。
“叫萧大哥忘了阿朱,再找一位如花似玉的娘子过日子吧!细想想来看,我跟萧大哥虽然情投意合,可是偏偏是注定的有缘无分:当我们刚刚对彼此有了托付终生的想法之后,我被萧大哥亲手打死,靠着《龟堃大法》还阳后想跟萧大哥再续情缘,却因为落下了嗜睡的毛病,即使萧大哥武功盖世都无法摆脱昏君宋徽宗的桎梏,活生生地分别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苦尽甘来、守的云开看月明了,我又被自己愚昧的善良害的落入了女真人手里,叫萧大哥以后小心点,小心这个世道那些看得见和看不见的蝇营狗苟,我也不想再每天只有4个时辰的日子里继续苟延残喘了。”说着,只见李师师浑身都在泄气,那能逆天改命的龟堃之气带走了江山美人,也伴随着一个朝代灭亡的脉络,最后李师师真个身体都变成细小颗粒,散布在这人人贪恋的尘世之上,化为漫天灿若繁星。
“大哥,是小弟无能,小弟没有能阻止师师姐自己放弃了自己,没能将师师姐安好无缺地带回来,请大哥重重的责罚,小弟绝不会有怨言。”燕青是失魂落魄又加狼狈不堪地回到梁山的,他本来是想陪着李师师一起去算了,可是他又担心没人给宋江报个消息,好叫他日后为李师师报仇。
宋江一句话都没有说,一滴泪也没有流,只是轻轻地扶起了燕青:“这事情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你武功还没有好到那种闯荡千军万马之间的地步,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只要做到了百分之百的努力就够了,你也就不必要再自责了。”
非云烟看到此时此刻的宋江没有他所想想中的那么暴怒,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心里往往有所不安——根据他非云烟研究出来的经验——那些面对突发事件越是冷静得出奇的其实心里谋划的实际行动就越疯狂。此时的非云烟特别想问一问梁山将会有怎样的行动,可是看到宋江那表面上看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其实早就有点哀默大于死的心境,任何人一看就都不会再问任何对他来说有点残忍的事情。
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整个梁山都已经睡下去之后,唯一还有光亮的地方只剩下了宋江的房间了。他在擦拭什么东西,擦了一遍又一遍,越擦越用劲,越用劲速度越快,直到大拇指上被擦伤地流血才停了下来,原来是一只掏空了竹子之后均匀地挖了几个孔之后的简单的笛子。然后他又像疯了死的,把放自己床上的女子衣物整理好再弄乱,弄乱了以后又小心整理,反反复复地弄,只弄到又到了他必然会睡着的时间点,至少4个时辰之后才可能醒来,中途你无论对他做什么他也醒不来——就因为这个死后复生的臭毛病,没有值得绝对信赖的住手,纵然武功盖世,宋江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地风里来雨里去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非云烟看到此情景不由得有感而发,握着毕雨燕的手也变得柔情一片,“虽然你我都死了,都只是孤魂野鬼,可是你在身边、在你身边多好!”
“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吧!”毕雨燕也觉得此刻的宋江那还有什么大英雄大豪杰的风范,他只是一个失去了深爱的妻子的孤魂野鬼,此刻的人间比鸿毛还轻。毕雨燕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因为作文竞赛失利就流泪的少年,想到那个被自己的死打击得支离破碎的非云烟,没错你在身边,在你身边都是时上最幸福的事情。
“你是不是很担心宋江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呀?”毕雨燕发现非云烟此时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江问到。
“不是!”非云烟收回自己投向宋江的目光,转而看了看毕雨燕几眼,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用双手顶在旁边的桌子上托着自己的双腮说道,“宋江——萧峰这个人,占了便宜要内疚很多天、吃了亏自己认了,无论在任何极端情况下他都不会将自己的事情转嫁到别人头上的。”
“哪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呀?”毕雨燕更加有点不解了。
“对别人不够狠的人往往对自己残忍,所以我虽然不担心他会怎么折腾别人,但是我担心他会对自己干出什么事情来,比如他也像李师师一样将全身仅剩、很快就能完全转化为自己内力的龟堃气息散掉呀!”非云烟见毕雨燕穷根就底,只好什么都不瞒她了。“雨燕姐,你说阿朱这样的美女怎么会看得上萧峰这样大智大勇却不解风情的男人并且对他矢志不渝呀。”
“当然是垂涎他美色了,难不成你觉得阿朱是因为欣赏萧峰的才华吗?”毕雨燕一开口就让非云烟差点笑喷了,毕雨燕却很不以为然,“你懂个屁呀,有姿色的男人就是像宋江一样:身体魁梧健壮、打架能力强、持久坚挺不草草收场而且还从不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
“还别说,你的这一理论还是有一点道理的哦!”非云烟笑得肚子都痛了,不过看到毕雨燕一脸严肃的样子,又不好一直笑下去,“算了,至于男色、女色的问题我是不太懂,但我想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择善而从之就行了,没必要把我喷的一无是处甚至是伤痕累累得了吧?”
“那就言归正传,你打算传一些怎么样的念头到这个如今已经日暮西山的宋大统领的脑子里呀?”说实话,曾经经历过这样悲惨的经历的毕雨燕深深地地知道,人在那一刻是如何的绝望——除非李师师又再一次复活,不然谁都拯救不了那颗已经濒临灭绝的心了。
“世界上只有两种力量能让人从绝望中走出来,一种就是爱的力量,他失去了什么你就补偿他什么——这种方法有时候会遭受到现实的可能性,向宋江这样的你就不可能再给他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李师师来。还有一种力量就是仇恨的力量,鼓励甚至怂恿他去复仇,或可以给他生存下去的勇气——只是有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因此从此走上了极端的道路上或者报了仇以后再怎么办,就是无法控制的了。如果我的这个方法管用的话,我所解脱的就是两个人的痛苦了!”非云烟说着这话的的时候自己本人早就悄悄地潜入了他的梦里。
“师师——阿朱,你在哪里,你怎么那么傻,那么轻易地就放弃自己,你要是还活着的话我还是有机会能救你呀,就算你真的被女真人侵犯,只要你的心还是向着我的,我不会介意的,你怎么那么傻直接就自杀了呢?”宋江自己是不觉得自己在做梦,他只是不断地在那儿嘀嘀咕咕。
“傻瓜的是你自己才对吧!你这还看不出这是因为阿朱对你用情至深吗?这个世界上她是不会让任何其他的男人碰她的。他如此待你,你却只会躲到这个地方自怨自艾,你对得起阿朱姑娘对你的深情厚谊吗?”其实非云烟已经在松江的脑海中已经不止出现一次了,所以对他的闯入没什么惊讶之情,“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躲起来哭,而是振作起来去找那个罪魁祸首宋徽宗报仇雪恨,杀了他,阿朱姑娘在天之灵就会安息了!”
“可是他已经被女真人抓去了,早晚都会一命呜呼的,我何必多此一举呢?”宋江精神一震,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有萎靡下去了,“况且,我那臭毛病还在,就算我不怕死地去报仇,可是最后也只能白死呀?”
“笨蛋,你宋江现在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吧,你有段誉、虚竹兄弟不说,你还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呢!再说你又不是去攻城略地,你只是要潜进去,暗杀几个人而已,你现在梁山上的兄弟互相照应着,保证你睡觉时候的安全绰绰有余。”非云烟的几句话一语惊心梦中人,有了主心骨的宋江渐渐开朗起来:“反正我们现在既不属于大宋了,也还没有投降金贼,我们就是这期间的一支独立的力量,干自己快活拉风的事,有什么好怕的,好,等我醒了立即就干!”
“另外,我想问你最后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解疑答惑一下啊?”宋江忐忑不安地问到,“师师要是落在金贼手里肯定是会受到侵犯的,可是宋徽宗、宋钦宗这些大人物的妻女也会受到糟蹋吗?”
非云烟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先让毕雨燕出去回避一下,毕雨燕嘀咕着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非云烟见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进来打扰了才解释道:“男人间的对话不适合全部都让女人知道的,有些对我们男人来说无足轻重的话术一旦跑到女人的耳朵里那是要变形、走位的。”
“怎么跟你说了,在过去,在那些男尊女卑的历史时期里,女性从来都不被当作独立存在的个体,她们往往被当作男人的附属物,依附男人而存在,在那个其实在你们这个时代尤为明显,男人之间的争权夺利、互相攻伐有了结果之后,胜利者为了向失败者大施淫威,常常会在处理对方妻女上表现出来:占有、充军、卖窑子里等等都是方式方法。但不管这些方式方法如何,其要达到的目的都是为了实现对敌视自己的男人羞辱、伤害、折磨等目的。”非云烟其实自己也不是很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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