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骗到这里来呢?以你们的本事,应该不至于害怕我们拓跋一族吧?”
“这个吗?告诉你们也无妨,首先不得不承认,你们还是有些本事的,若是不出动大批人马,还真未必收拾的了你们,可关键是你们又远在南蛮之地,若派出大量高手前去,难免会惹得南蛮诸多势力不满,到时候若这些势力把矛头全都指向我们,那的确是一件麻烦事,因此反将你们引进王朝的领土,自然会方便很多。其次吗,那就是要利用你们,把千叶家的那份地图也弄到手!我清楚你们两家算是世仇,所以只要把千叶家后代的消息告知你们,不用我来说怎么做,你们自然会对其下手,到时候不管是你们用何种方式,只要将千叶家的人逼如绝境,那么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自会将东西的下落透露出来!”
到了这个地步,那人显然已是觉得胜券在握,便将自己的计划全部说出。拓跋寿听闻,虽然心中怒火依旧,但他却更加的疑惑,于是便直接开口问道:“这次算我们认栽!但我还是有一事不明,那就是你的身份!你为何会知道关于我们拓跋,以及千叶家的事情?甚至连我们两家有仇都知道!难不成,你也是四神将的后代?”
那人冷笑一声,正准备回答,另一个声音却突然从他身后响起,而这个声音的来源,正是刚刚带人赶过来的朱有为。到底是当官的,之前还被殷无寿吓得屁滚尿流,此刻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官威,就听他代为回答道:“四神将?你们还真是有脸啊!明明是一群罪大恶极的反贼,是一群丧家之犬!竟然还好意思称为神?简直可笑!净老,我说您干吗还要和这些人废话?依我之见,直接命人动手,把他们一锅端喽!”
朱有为口里的净老,就是将云清带过来的那个神秘人,而且他干的事,不单单只是将拓跋族骗入此地,在三十年前,将刚出生不久的云清从拓跋族的府邸中偷出来的人,也正是他!
听了朱有为的话,净老却没有回答,且脸色变得相当不好,只不过他并没有将不满说出来,而是转对拓跋寿说道:“我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这你就不用管了,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乖乖把东西交出来,这样还能保全你的族人,至于另一条路,也无需我多说了吧?”
“净老,你......”朱有为见这家伙竟然无视了自己,不禁有些生气,但想想现在自己也不好得罪他,还是得以皇上的任务要紧,于是最终忍了下来,接着又对身后的人点了下头,让他们随时准备动手。
此时场面陷入了焦灼之中,刚刚朱有为虽然话说的很嚣张,但其实真打起来,胜负还不好手,毕竟拓跋族人现在暂居地利,且守阵已成,他们想要攻下来,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不过至始至终,有一个人一直都和别人不在一条线上,那就是依旧搞不清状况的云清了。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这里是哪?你们又是什么人?到底要把我怎样!”云清见没有人理会自己,且场上的气氛还越加沉重,于是再也忍不住,大声吼了起来。
“呵呵,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急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那边的人是谁,就可以了......”净老凑到云清的身边,并指着对面的柱说道。
“他们?他们是谁?”云清看着不远处的柱,神情迷茫的问道,刚刚那些穿奇装异服的人,好像是要从净老的手里把自己交换过去?而且看那个中年汉子貌似还很关心自己的样子,这群人和自己有关系吗?
“嘿嘿,他们啊.......和你的关系可大了,看到那个高壮汉子了没有?这个人,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净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犹如惊雷一般,直接在云清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我......我的父亲?你说的......可是真的?”云清看着不远处那个长相和体形和自己几乎没有相似之处的中年男子,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云清和柱的确长的不像,那是因为他更随母亲,可惜后者因为云清的失踪,伤心过度,又思念成疾,好些年前便因病去世了。
柱听到云清询问自己的身份,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然后便有些哽咽的喊道:“孩儿啊,我......我真的是你父亲,你是咱们拓跋族的人啊!”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清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但眼前的那个中年汉子,其神情真切,又不似说谎,难不成,此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