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可是自己手下带了几百个人,而袁一帧只是单身一人,难道害怕她把天捅个窟窿不成?“郑东海,把车门打开。”孙兰绍命令司机说。
袁一帧装模作样地在后排翻来覆去的找着宝贝钥匙,可是她几乎都快要把车坐垫都要掀个底朝天了,就是没有找到那把她口中丢失的钥匙。
“找到没有?”孙兰绍似乎有点不耐烦地问。
“可能掉到前排去了。”袁一帧说着从车后门钻出,又把前排搅了个翻天覆地,可是依旧没有发现钥匙的影子。
“好了,别再演戏了。”孙兰绍肯定一切都是袁一帧的鬼把戏,她哪里有什么钥匙,恐怕她是交不出她所说的师父的宝藏,故意在此唱大戏。
“咦,你的钥匙好像是我的哦。”袁一帧看着司机郑东海说。
“怎么会,我这是汽车钥匙,刚才不还给你开门的嘛。”司机郑东海的块头虽大,可看起来就是有体力没脑力的大笨蛋。
“你给我看看,分明就是我的钥匙,好啊,你偷了我的钥匙,是不是想独自霸占我师父的宝贝,我可告诉你,你个宝贝,只能属于我师父的嫡传弟子,比如我,比如你们的孙团长。”袁一帧口气十分严厉的教训郑东海说。
“这就是我汽车钥匙,咋成你的了,怪事。”郑东海一着急忘记说北京话,一口的东北音。
“那你给我看看。”袁一帧伸出手说,“我一看我就知道你有没有偷我的钥匙。”
“你看你看。”郑东海急着要表明自己的清白,立刻将手中的钥匙递给袁一帧。
我靠,古代的汽车就是破,一辆车搞几把钥匙,这到底哪一把是开油门的,妈的,二十一世纪的车不管是前门后门,还是后备箱,都是一把钥匙搞定。姐来问一问算了,“这把钥匙好像就是我的。”袁一帧仔细端详着一把钥匙说。
“这是后门的。”郑东海说。
“这把是我的,好啊,这把就是我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袁一帧拿着一把钥匙十分肯定地说。
“我的个姑奶奶,这一把是油门。”郑东海急的直跳脚,生怕袁一帧诬陷自己成功,孙团长非一枪毙了他不可。
“油门?什么油门?”袁一帧故意装作不理解地问道,“车子哪有油门,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就是这个。”郑东海指着方向盘上的一个锁孔说。
“好了,袁一帧,请下车,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孙兰绍此时已经完全肯定袁一帧无法兑现什么师父留有藏宝的鬼话,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下你妈的大头鬼。”袁一帧将钥匙火速**锁孔,一踩油门,临走前还将一大口白痰吐在孙兰绍干净整齐的军服上,“再见!”
孙兰绍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有想到袁一帧竟然会开车,这个时代,连男人会开车的都很少,何况是女人,就算他曾经是袁世凯的公主,可是也不应该亲自学开车啊。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等孙兰绍反应过来,连喊几声:“开枪,开枪……”可是汽车的速度实在在太快,转眼就出了士兵们步枪射击的路程,“给我追,给我追……”可是世纪上最快的马也追不上最快的汽车,孙兰绍只能看着那辆绿皮车越开越远,最后消失在夏季郁郁葱葱的原野中。
夏日一阵阵热风吹乱了袁一帧的头发,可是炎热的天气丝毫不能影响袁一帧的快乐心情,想想姐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花销,拥有私家车,我的个乖乖宝贝,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而如今,姐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车,哈哈哈哈……孙兰绍,搞死没有想到吧,姐竟然会开汽车,哼,你没有想到的事情多着呢,姐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不仅会开汽车,还会开电瓶车,滴滴滴……叭叭叭……姐是开车的大行家,大风大雨的满街跑,起得早,赚钱了,今天的心情真正好,一笔生意就赚一个饱!
二十世纪初的民国初年,一位女子驾驶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驰骋在北京郊外宽阔的原野上,夕阳的光辉照在她明亮的眼睛上,这个从一百年后穿越而来的奇女子,她的目光透着无穷无尽的智慧,总是能够化险为夷;她的脸庞透着坚强无比的意志,从来不被困难打倒,就算面临死亡,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生存的可能;她的双眉透着女子的娟秀与灵气,总是让遇见他的男子无法自拔。就在袁一帧驾驶者爱车得意地狂飙之时,温世卿和哈利汉姆已经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