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墨离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玉子,看来你曾经有许多高兴的事情。”
玉汝恒勾唇浅笑,“我觉得现在最高兴。”
司徒墨离暗暗思忖,虽然他为参与她的过去,但是他想要好好地陪她走过未来的路。
玉汝恒抬手握着他与黎穆染的手,“如今不是很好,黎绯也好,玉汝恒也罢,我对你们的心不会变。”
黎穆染反握着她的手,其实该庆幸的是他不是吗?倘若她不是玉汝恒,那么,她永远不可能接受自己,而他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勇气表明心迹。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话中的之意,其实,是他太爱,因为太爱,所以想要参与她的全部,他恨不得想要重新来过,从她出生起便陪着她一起到老。
三人正相视而笑,一道白光出现,阿狸已经准确地落在了玉汝恒的怀里,嘴里叼着一个包袱,接着松开落在玉汝恒的手中,它便将头埋在玉汝恒的怀中,此时此刻,它需要疗伤。
玉汝恒见白狐因着司徒墨离而伤心,不由得一笑,接着将包袱打开,里面放着一封信,还有一个锦盒,玉汝恒将信笺展开,里面所写的亦是他的遗书,她看罢之后脸上带着几分的冷意,随即将那信笺用内力震碎,接着将锦盒打开。
里面放着的乃是兵符,调动西山军营二十万人马的兵符,黎穆染看着那兵符,再看向玉汝恒,“皇姐,破城那日,西山的人马便消失了。”
“是我让莫悠尘去准备的。”玉汝恒抬眸看着黎穆染,“当初已经无力挽回,故而,我便将自己手中的三十万人马分散,而后又让莫悠尘将西山的人马隐藏,想着有朝一日,你能复兴大冶。”
“皇姐……”黎穆染低头脸上带着歉意。
玉汝恒浅笑道,“无需自责,当初我最后的希望便是你,故而才做了一些部署,即便我死了,但是大冶总归是有希望的。”
“皇姐,我辜负了您的期望。”黎穆染知晓自己很自私,失去她,他便放弃了生的念头。
玉汝恒低声道,“幸而有此部署,否则,如今的大冶怎能收回?”
黎穆染抬眸看着玉汝恒,“皇姐,您打算如何?”
“兵符本就是给你的,西山军营统领莫谦,乃是莫悠尘的亲信,这是他如今藏身之处,这今日便离开刘府,尽快找到莫谦,等待子伯出兵,你与他左右合围。”玉汝恒将兵符递给他,还有一张纸条。
“可是皇姐你待在刘府?”黎穆染不放心地开口。
玉汝恒浅笑道,“我还有事要办。”
“好。”黎穆染知晓玉汝恒有了安排,便不再多言。
阿狸抬头看着黎穆染,又看向玉汝恒,接着一跃又钻进了黎穆染的怀里,扯着他的青丝。
黎穆染摸着它的脑袋,“你知道密道?”
阿狸眨着眼睛,黎穆染接着起身,“皇姐等我的好消息。”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黎穆染随即起身,抱着阿狸入了屋子。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刘溯难道不知道这院子曾经是你黎嫣所住?”
“他之所以将刘府迁入丞相府,亦是知晓这处有机关,不过,表面上的机关他都封锁,但是,还有一处隐秘的密道,除了阿狸与莫悠尘,无人知晓。”玉汝恒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
司徒墨离看向玉汝恒,上前凑近她,“小玉子,那封信写了什么?”
玉汝恒放下茶杯,抬眸看着他,“不过是绝壁,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为何要将它毁了?”司徒墨离显然不信。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眼神迷离,只是转瞬便恢复了淡然,抬眸看着他,“他还活着,这绝壁留着也无用。”
“小玉子,我看不透你。”司徒墨离低声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起身突然坐在了他的怀中,勾着他的颈项,低头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吸允着,似是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地糕点。
司徒墨离被她温柔的吻弄得身心荡漾,突然将她横抱着向屋内走去,玉汝恒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二人一面吻着一面跌落在床榻上,他欺身而上,低喘着气,“小玉子……”
“恩?”玉汝恒轻抚着他俊雅的容颜,低声道,“今日给你好不好?”
司徒墨离身心俱颤,似是以为在梦中,他猛地眨着双眸,低声道,“你说什么?”
“傻瓜。”玉汝恒双手滑过他的胸膛,缓缓地解着他的腰带。
司徒墨离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一声,便低头加深了这缠绵的吻,只是在半敞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人面色通红地对视着,司徒墨离恼恨地拉起锦被包裹着她圆润的双肩,盯着那雪白的颈项吞咽着口水,恨不得将此刻前来的不速之客大卸八块。
玉汝恒低笑一声,“看来不是时候。”
“小玉子……”司徒墨离哭丧着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玉汝恒浅笑着起身整理着衣衫,司徒墨离不甘心地下了床榻,阴沉着脸与她一同踏出屋子,便看见刘溯站在院外。
玉汝恒挑眉看着他,“不知刘公子前来所谓何事?”
“玉公子,敢问穆王可在?”刘溯抬眸看着她,双眸微眯,笑得甚是狡黠。
玉汝恒挑眉,“刘公子既然知晓,又何必问我?”
刘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还请玉公子去另一处歇息。”
玉汝恒不过是淡然一笑,“既然刘公子如此盛情,我又怎能不允?”
“不过,离世子……”刘溯看着司徒墨离正冷冷地盯着他,刘溯颇为不解。
玉汝恒转眸看着司徒墨离那张阴沉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无妨。”
司徒墨离握着玉汝恒的手,掌心炽热,显然他如今是欲火焚身,只差与刘溯动手。
刘溯再未理会司徒墨离,玉汝恒与司徒墨离抬步离开这处院子,在离开那一刹那,暗卫便冲了进去,显然是在寻密道的出口。
玉汝恒但笑不语,那密道只能用一次,故而,他们即便是挖地三尺,也无法寻到。
司徒墨离只觉得一阵风吹来,这才将他心中那股燥热吹散了一些,转眸看向玉汝恒,“小玉子,今夜……”
玉汝恒挑眉,“今夜有事。”
“小玉子……”司徒墨离幽怨地看着她,恨不得此刻便将她吃了。
玉汝恒低笑着说道,“待会我用这个?”
她说着抬起手指,司徒墨离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不用。”
玉汝恒低笑一声,笑着秦玉痕为何肯呢?而他却如此别扭?反正都是释放。
司徒墨离突然压低声音,“你不是已经对别人用过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哈哈……”
司徒墨离见她放声大笑,脸上更是冷沉,愤愤地将玉汝恒一把揽入怀中,也不管旁边有人跟着,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玉汝恒闷哼一声,嘴角溢出地血也被他尽数舔舐干净,他心中才舒坦了不少。
刘溯走在前面,转头看着眼前两个男子当众做出这有伤风化之事,难免有些不自在,尴尬地干咳了几声,继续向前,适才那一眼,只觉得玉汝恒的唇比起他素日见过的女子还娇嫩。
玉汝恒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眸看着他,“你满意了?”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心里头犹如猫抓般难受,抬眸狠狠地怒视着刘溯,低声道,“日后我要双倍。”
玉汝恒脸色一僵,盯着他看着,“好。”
司徒墨离这才满意地牵着她的手,二人被安排在了刘溯所住的东院的西厢房,司徒墨离看着眼前的屋子,转眸看向玉汝恒,“他这是要将你当成筹码?”
玉汝恒淡然一笑,“恩。”
“小玉子,你今夜要做什么?”司徒墨离见她如此说,想着今夜本来是*一刻值千金,未料到硬生生被刘溯给搅了。
玉汝恒环顾着四周,上前靠在他的耳畔说着什么,司徒墨离嘴角一撇,“看来这处也有密道。”
玉汝恒微微颔首,“没有。”
“那你如何出去?”司徒墨离低声问道。
玉汝恒随即坐下,不紧不慢地拿过桌上放着的玛瑙珠彩珠把玩着,“你在这处待着,我天亮之前回来。”
“你这是要将我抛开去会情郎?”司徒墨离冷冷地看着她。
玉汝恒嘴角一撇,“情郎?亏你说得出口。”
“难道不是?”玉汝恒冷哼一声,“我是不会酿桂花酿讨你欢心,更不会陪你过招,也不会玩那些稀奇古怪地洞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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