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少帅呢?少帅怎么样?”
“程钧伤势最轻,当时他在第七节车厢检查卫兵,只有皮外伤,由于王霄龙在最后拼命护住了少帅,少帅暂时在医院抢救,全身百分之八十烧伤,左大腿被炸断了,一只眼睛也失明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陈克己呢?”
“陈先生的伤势也很重,全身多处骨折,肺部被贯穿了,还没有脱离危险。”
“这事到底谁干的!叫陈述!把陈述叫来!”
不多时陈述急匆匆走了进来,看到醒过来的徐炎,陈述深深出了一口气。
“谁做的?有眉目吗?”
“目前我们已经勘察完了爆炸现场,发现爆炸是由专列上的炸药,和铁轨上的炸药双重作用产生的!”
“专列上被安了炸药?”
“是的!应该是专列上某一个人的行李箱,里面被放了炸药!”
“你们怀疑谁?”
“谁不在谁的嫌疑最大!”
徐炎没说话,沉思了起来。
“司令还有一个情况,我们在现场抓住了一个可疑分子,很可能是天京政府的人。”
“为什么?”
“他带着的是粘帽,而不是我们东北最常见的狗皮帽子!”
“你这也太牵强了!”
“司令有时候,我们想让他是哪一方的人,他就是哪一方的人。”
徐炎听了这话,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几分钟,冲陈述摆了摆手。
陈述识趣的退了出去。
爆炸发生后的第三天,徐炎终于出现在了人们面前。
只是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憔悴,面黄肌瘦的脸颊,没有一丝的血色,黑黑的眼圈,眼窝深陷,弯着腰,弓着背,走两步就不断的咳嗽,看的人一阵揪心。
徐炎面对众多的记者及东北各界人士,只说了简短的几句话。
“各位,对10月5日发生的爆炸,我和大家一样感到很痛心!少帅目前正在接受治疗,情况不容乐观,义勇军宣传部长陈克己也在一同接受治疗,同样不乐观,东宁军原奉天督军李江久、东宁军总教习王霄龙将军当场殒命,对此我深感惋惜。”
徐炎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前排眼尖的记者都看到了,徐炎手帕上的血迹!
缓了好一会,徐炎继续说道:“更令我痛心的是,这次爆炸并不是外邦所为!而是我们东宁军内部,一小撮势力与华国其他势力相勾结!共同制造的惨案!再此我要向幕后的主谋说,血债血偿!义勇救国军不会善罢甘休!我徐炎也不会善罢甘休!”
又是一阵不断的咳嗽。
“谁不想让东北安宁!不想让东北的百姓过上安宁的日子!我!徐炎!在此发誓,与他不死不休!”
一激动,徐炎有一阵感觉天昏地暗,整个人又一次晕倒在了台上!
台下整个一片哗然!不断的有镁粉噗噗曝光的声音传来!
很快,徐炎晕倒在台上的大幅照片,传遍了大街小巷。
而徐炎口中的那一小撮势力与敌对势力,在经过了不断的发酵之后,悄然指向了雷震霆、江潮!
黑暗中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你完全好了?”
“全好了,放心吧司令。”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这么做会让我们多么的被动吗!你为什么要一意孤行!”
“我只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瓦解东宁军势力!只有这样才能让东北的各个阶层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你呀!”
“司令,您不也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