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缘字,总是让人津津乐道常挂在嘴边,但又有几人能够真的释解其意呢?有人一见便如千年旧相识,有人却在同一屋檐下做着相距万里的异梦。缘,难解,难懂,易错也易失。
从山村到都市不过短短几日,与佘健的相识也不过数十个小时而已,而郝函却得到了他许多的热情相助。一件很普通的丝棉外衣,此刻拿在手里却似有千斤之重,在郝函眼里它是昂贵无比的,那是无法用数字表达的价值。郝函的眼睛润泽了,嘴角触动了几下但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不知该说什么,无法言谢的感激全都写在了脸上。
“我先到门口站会儿,你换上吧,一会儿咱们就去找工作。”佘健说完退回到了房门口。
一旁的潘媛看得眼睛都直了,妒火几乎烧焦了她的头发,但她一时又想不出阻止佘健对郝函示好和关爱的理由。
“快穿上吧,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唉!我咋就没有那么好的命呦……白白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潘媛话里有话,阴阳怪气的嘟囔着,郝函没有接她的话茬儿,因为此刻她不便说任何话。她记住了佘健的话,要给人留一个好印象才能顺利找到工作,于是她换上了那件衣服。
“哎呦,地摊儿货就是地摊儿货。瞧瞧,新买的就开了线。你瞧我这件,人家朱蕊穿了那么久了,连一颗扣子都没有松动。”潘媛在郝函的袖口处发现有段开线的地方,这下可给了她机会,她开始了讽刺和奚落。
郝函脱下棉衣,去随身带来的包裹里拿出针和线来。她不敢抬头看潘媛了,总感觉有种惶惶的恐惧感。仅仅一天,潘媛说话的口气居然和那个朱蕊如出一辙。
缝好后郝函又重新穿上,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转身看着潘媛说:“走吧,和佘健一起去。”
潘媛故意睁大眼睛看着郝函,假装不知所谓的样子。
“还有我的事儿吗?我去了不会扰了你们的私密之语吗?”
“行了,别闹了。咱们是去找工作,是正事儿。佘健是咱们的同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过些日子会将买衣服的钱给他的,人情总是要还的。”
“就怕人家不想让你还,他想让你一直欠着,而且越欠越多直到你还不起,直到……”
潘媛此刻似乎变得异常的机灵,分析事情的速度快了许多。
“行了,行了,你想得太多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别忘了,石柱的事情还让我头昏脑涨呢。”
“真的?姐,你真的对佘健没有其他的想法?”潘媛似乎看到了希望,着急的追问道。
郝函摇摇头说:“根本就不会有。”其实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之所以这样违心的否认,是为了躲避潘媛的追问和猜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郝函的话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到了门口的佘健身上。但瞬间他又找出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山里的女孩子嘛,或许只是羞于出口。继续温暖她,冰总有溶成水的那一天。”
佘健心里这样说。
“走吧。”
郝函和潘媛一起走出来,郝函看看佘健说了一句。
果然,人识衣服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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