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欢快的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紫烟阁。
上官玥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只剩下半口气了。
行刑的下人完全没有留情,若不是她咬牙坚持,险些都要撑不过来!
如今虽然被上了药,但背上火辣辣的剧痛传来,疼的她几欲昏厥,牙齿都咬的渗出血水。
此刻只觉得一片天旋地转,她眯着眼睛,狠绝之色瞬间遍布。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下去,必须想办法尽快怀上楚寒的孩子。
楚寒已经查到她和楚牧勾结,剩下的用不了多久也会被楚寒知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只要她能够怀上楚寒的孩子,一切就还有希望!
……
翌日,一早。
谢瑶接到了虞昭芸命下人传来的消息,说一会儿就过来,让她千万不要离开王府。
勾唇轻笑了一下,她打发下人回去后,检查了一下药箱。
这一次戒指又恢复了正常,要什么有什么,不论是开刀切除阑尾,还是中医的保守治疗,全部材料齐全。
究竟戒指为什么在她面对楚牧,并且遇到危险的时候,却忽然失效呢?
她又试着默念了一下平西王的病情,以及需要的药品和器材,药箱里仍旧一应俱全。
这……
她微微皱眉,想不通。
虞昭芸很守时,没过多久就到了。
“寒王妃,你没事吧。”虞昭芸看见谢瑶,立刻就问了出来。
“无事,童世子妃为什么这么问?”谢瑶笑着回应。
“寒王妃不知道吗?如今外面传言四起,都说寒王妃当街堵住牧王,欲行不轨。”虞昭芸说了一下,怕谢瑶误会,紧接着道:“不过我信你,恐怕是楚牧对你有非分之想吧。”
谢瑶挑眉,看了过去,“童世子妃为何这么说?”
虞昭芸脸上立刻带上了厌恶的神色,说的很隐晦,“色字当头一把刀。牧王从小到大,那把刀就一直在他头上悬着,从没停过。他以为他是皇子,那把刀就落不下来,实际上那把刀一直在下落,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谢瑶想了想,忽然笑了,“童世子妃是说牧王身子亏空,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童世子妃闻言,立刻四处扫了一眼,见周围无人,才恨声道:“正是。”
“童世子妃不必紧张,我这里除了一个丫鬟,没有别人。”谢瑶浅笑道。
这个童世子妃有点意思,不过见她第二面而已,那么小心的防着别人,却不防她。
听谢瑶这么说,童世子妃也放松了下来,提醒道:“寒王妃日后一定要躲牧王远些,他阴险好女色,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谢瑶平淡的应了一声,认同虞昭芸的说法。
虞昭芸却以为谢瑶没当回事,继续开口,“牧王为人阴险,寒王妃万不可大意。当初,牧王还没成年的时候,还没赐府邸,就已经祸害了不少宫女。”
“等成年之后,府中丫鬟且不说,近到周边百姓,远到城外村庄,但凡有些姿色能被他看上的,没有一个能够逃脱魔掌。甚至,他还将魔手伸到了附近的尼姑庵里。为此,尼姑庵都远迁了数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