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惊恐的跑回来,因为怕回不来,当然最怕的是死。
莫尘的父亲走在前面,喝着酒,莫尘跟着,他的心里在琢磨着什么。
镇里面最最调皮的是谁?是他莫尘,哪家的瓦被揭了,或者是哪家的烟筒被堵了,绝对是莫尘干的,因为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人。
至于莫尘在打什么主意,那便是镇主爷爷的那头驴,他一定要去试试那头驴到底有什么古怪。
小镇各家各户,寥寥炊烟升起,时不时还有着饭香,这让忙活了一天的莫尘肚子响了起来。
咕噜噜………咕噜噜…………
“小土,今天我去你刘婶家割点肉,回来给你做点红烧肉吃。”莫尘的父亲听到身后儿子的小肚皮作响,开口说道。
“真的吗?”正在思量如何调查小毛驴古怪的莫尘骤然抬起头,问道。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莫尘的父亲喝了口酒,说道。
莫尘偷偷翻了翻白眼,什么时候骗过?那是经常骗,“明天爸爸就把酒戒了,明天爸爸带你离开小镇,去外面走走……………”
父子俩人,不知不觉间穿过泥泞的小道,回到了自家的茅草屋中。
小院的墙是由木头建造的栅栏,多年没有修整,栅栏已经破坏不堪,小院更是杂草丛生。
走进屋子中,会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不过对于闻惯了这个味道的莫尘来说,不算什么,或者说没有了,才有些奇怪。
“小土,我去刘婶家割肉,你去镇主爷爷家,为我打一壶酒。”
放下耕种的工具,莫尘的父亲嘱咐了一声,竟然真的去刘婶家割肉去了。
“哦!”莫尘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他讨厌父亲喝酒。听人们说,他的母亲就是受不了他父亲喝酒,才和别的男人离家出走的。
也因为这个原因,莫尘时常会被人们议论,说是有爹生,没娘养的祸害。
也因此,总有人家说完之后,过几天发现他家的瓦被揭了,或者烟筒被堵了,莫尘觉得这是对他们的一种报复,只是久而久之,莫尘更加坐实了祸害。
莫尘拿起父亲的酒葫芦,打开盖子闻了闻,不是很香,用舌头舔了舔,很辣,辣的他脸色有些红,舌头有些麻,他觉得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喝。
提着酒葫芦,朝着镇主家走去。
镇主的房屋比起莫尘家的房屋,那是更加的差劲,莫尘家有三间茅草屋,镇主家却只有俩间,至于小院,更加是杂草丛生,唯一好的一点,是大了一些,因为没有栅栏。
按照镇主自己的话来说,我是藏刀镇的镇主,整个藏刀镇都是我的,你们都生活在我家院落里。
对于镇主的说法,藏刀镇的人只是笑笑,不会说什么?背地里饭后闲聊逗乐罢了。
镇主家的炊烟并没有升起,镇主似乎不在家,这让莫尘有些奇怪。
因为那头小毛驴在,镇主从来和他的小毛驴都是形影不离的,就像是对待自己的老伴儿一样。
莫尘内心有些欣喜,镇主不在,太好了,他可以看看这头小毛驴。
很久前就想看看,但是却抓不到镇主不在场的机会。
将酒葫芦放在一旁,莫尘朝着小毛驴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这头小毛驴,是真的很小,只有平常小毛驴的一半高,身材很是瘦弱,眼睛贼溜溜的,四条腿也很短小,唯有那条尾巴是出了奇的大,占据了小毛驴身体的四分之一。
莫尘来到小毛驴的身后,他看着小毛驴的尾巴,不由得伸手摸了过去。
正在吃草的小毛驴骤然一愣,后腿猛然一踢,莫尘直接感觉到膝盖生疼,一个趔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哎呦………”
莫尘捂着小腿,疼得脸色发青,惨叫了起来。
小毛驴调转身,看着莫尘,驴嘴撇动,这个人冒犯了它,它的尾巴谁也不能摸。
看到驴掉头看自己,莫尘忍着疼痛,往后挪了挪,惊恐的看着小毛驴。
不知为何?小毛驴的眼神让他有些恐惧,这小毛驴似乎成精了。
“啊呃……啊……呃………”小毛驴叫了叫,朝着莫尘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莫尘声音很大,看上去是在和小毛驴说,实际上是在给自己壮胆。
小毛驴的眼睛珠子转了转,似乎在思考,他顿时朝着莫尘冲了过去,俩个前蹄朝着莫尘的俩只脚心踢了过去。
砰…………
莫尘顿时滑了出去,像个皮球一样,撞在了杂草丛中。
小毛驴打量着掉入杂草丛中的莫尘,没有动静,小毛驴眼珠子动了动,有些疑惑,它的力道不足以让江元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