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根檀木戒尺抽出,未等霜婉灵晃神,此人早已消失无踪。
……
“快快快,快去厅房,老爷好像要请家法,还说要打断二姑娘的腿,快去瞧瞧!”
一侧,婢子仆人们赶忙往霜府大堂赶去。
“鹊儿!快随我一起,去霜府大堂瞧瞧。”
一旁的鹊儿见大老爷拿上祖传戒尺,想必是要将霜二小姐揍上一顿,心生狂喜。
可算是能横眉吐气一番。
她道言,表姑娘就该遭如此报应。
鹊儿笑不拢嘴,昨儿个还伙同大夫人说要打断自己的狗腿,今儿个便自身不保。
也好叫她尝尝这霜家祖传戒尺的好滋味。
鹊儿蹦踮乐呵,出了厢房,顺手摘下一朵小红花,插在了姑娘的发髻之上。
“嗯,大姑娘今日像仙子,可比宫中的皇后还美哩!”
……
厅府大堂,霜婉灵挽着鹊儿刚进厅堂大门,便见霜霸天持一把红木戒尺,在几个跪地的表姑娘眼前晃来晃去。
能有在数丈之外将鹊儿打入水中之能,绝非庶人所及,
而有得如此功力之人,全府上下,便只有鹊儿和一众从小和霜霸天一同习武的五位表姑娘。
如此,霜霸天笃定,此贼断然隐匿于五位表姑娘之中。
“是哪个畜生竟敢在老爹不在府衙之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霜霸天咄咄逼近五位霜府表姑娘。
“霜白熙,是不是你?”霜霸天直接质问,“你不喜大姐那般受老爹的宠溺,昨日有被大姐丢掷炮仗,便动了杀心,暗中飞了石子,是不?”
他红煞了脸,继续诉苦:“你们几个小蹄子哟,老爹本将武艺传授与你们乃是给你们防身之用,不料想你们竟如此祸害她人性命,真是造孽,造孽!”
霸天举起戒尺,猛然朝霜白熙的头砸下。
“老爷,可不能如此无故乱用家法,冤枉了好人!”
大夫人也是一城府极深的主,见自己的姑娘要领家法,她断然不能置之不顾。
“冤枉,你还有颜面说她们冤枉,全府上下有如此般功力之人除开她们能再有谁?
都是群孽障,孽障!
还有夫人你,将鹊儿和大姑娘落水的消息封锁,你是要造反你!”
霜霸天将戒尺遁地,轰碎成三段碎木。
“爹,我没有做过害大姐和鹊儿下水之事,爹今日就算将我打死,也是没有!”
霜白熙誓死不屈。
“不是你?”霸天再度发问。
“不是!”白熙断然不认。
霜霸天瞥过一眼,瞧向一旁的三大姑娘。
“是你?”
……
如此逐个询问,霜婉灵实属没有沉住气,嗤鼻一笑。
大叔也是够逗趣,莫不是暗害自己之贼能自己承认不成。
那还要得王府公堂,太爷县令作甚!
这霜霸天如此行事,果真也是霸气凌天。
霜婉灵漠然,就先沉默不语,探视一番,再做定夺。
……
一阵审问过后,大叔一无所获,又寻来一根戒尺,道言若是再不承认,每人先打上二十。
一众姑娘异口同声,冲着老爷威吓:“父王请自便!”
此音一喝,霸气凌天,霜家的表姑娘,也是一群不好惹的主。
“你们莫是要造反不成?”
……
霜府乃都城名门,姑娘们如此不听管教,胡乱行事,免不了为世人诟病。
树大招风,木秀于林乃为朝中禁忌。
为了霜府的名声,霜霸天决定,每人先责打五十,今日定要将暗害于霜婉灵之人揪出。
“爹!”跪地的五位姑娘中,十五岁的三小姑娘实属耐不住了性子,“爹,你为何不问当时鹊儿落水之时,众位姑娘都身在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