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远对于省人大环境资源城乡建设委员会主任钱家望一无所知,自从和他儿子打了照面之后,他便将注意力放到了钱主任的身上。
钱家望曾任涟州市委副书记,市企业改制领导小组组长,祁山石材管理公司作为市里第一批改制企业,极有可能和他扯上关系。
即便如此,凌志远还是想不明白市长黄东来为何会如此袒护石材管理公司。钱家望只是省人大下属的部门负责人,对凌志远毫无约束力,黄东来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市之长,凌志远的顶头上司,他不敢有任何怠慢之处。
就在凌志远仰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苦思冥想黄东来、钱家望、张大山三人之间的关系之时,钱程、张一翔等人正在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他妈的,姓凌的真是太可恶了,一个小县长而已,拽的像二五八万似的,惹火了老子,我要他的好看!”钱程说到这儿后,握手成拳用力在桌上一砸,满脸愤怒之色。
张一翔听到钱程的话后,赞同的说道:“钱少,实不相瞒,自从姓凌的到任之后,我便没睡过一天安稳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怎么会遇上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常务副县长邱光华听到钱程和张一翔的对话,脸上露出了几分失望之色。他本想借助钱、张二人之手对付凌志远的,现在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吃饱喝足之后,邱光华、蒲亮等人告辞走人了,张一翔领着钱程去了事先在一品祁山大酒店开好的总统套房。
走进房间后,两个女孩自觉地进了房间,张、钱两人则走进了书房。
“钱少,怎么样,你怎么评价姓凌的?”张一翔开门见山的问道。
钱程的眉头蹙成了川字,沉声说道:“不好对付,你和他较量了这么久,没发现他有什么弱点?”
张一翔一脸郑重的说道:“钱少,我说的我也想过,但行不通。”
“为什么?”
“他来江南是捞政绩的,平常的那些招数根本行不通。”张一翔一脸郁闷的说道,“钱、女人,我倒是愿意送,但他绝不会收的,反倒自露马脚。”
一番思索后,钱程一脸郁闷的说道:“那倒也是,如此一说,现在只能等了!”
“钱少,你觉得钱叔托的关系能摆平姓凌的吗?”张一翔故作好奇道。
钱程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张一翔一下,心里暗想道:“你别想从我这儿套话,我连我老子托什么关系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呀!”
“差不多吧,不过就那小子的个性,谁说的准呢!”钱程一脸郁闷的说道。
张一翔两眼直视着钱程,沉声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必须两条路走路,绝不能坐以待毙!”
“哦,你有什么办法?”钱程一脸好奇的问道。
张一翔当即探过头来,将他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钱程听后,嘴角微微上翘,脸上露出了几分阴冷的笑意,沉声说道:“行,就这么干,让那小子好好出一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