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醒来的虞倾,睡眼惺忪,没发现宋砚青的异常。
笑着拽下他的领带,顺势贴了上去。
“喜欢吗?”
虞倾在宋砚青面前,常常自带一种故作招惹的感觉。
但真正要做什么的时候,也只是会在失控的间隙,破了伪装,泄露出她羞怯的一面。
所以,两人一直没什么花样。
许亦柠不一样,尤其在国外待了小半年以后,给虞倾涨了不少见识,扬言要让她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
所以远在重洋,给她下单了一堆。
今天一堆糟心事,虞倾没什么心思。
但在看到日历上的520时,便心血来潮地弄了这么一出。
感觉宋砚青逐渐滚烫的呼吸。
虞倾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磨着嗓音,故意勾着,“一箱呢,这件不喜欢可以换别……”
只是她剩下的话悉数被拆吃入腹。
管它什么恩怨是非。
虞倾,永远都是他的。
在这一刻,疯狂的占有欲和人类的本能占据了一切。
……
宋砚青衣衫未乱,只是脖颈的领带松垮了些。
而虞倾……
像是一场春雨后,颤颤巍巍掉落的桃花。
满身泥泞。
身上无力,她动了动手指,在宋砚青掌心勾了勾,“抱我回卧室。”
回到卧室,宋砚青便看到了虞倾口中的“一箱”到底有多少。
“要不要再试试?”
虞倾蠢蠢欲动。
宋砚青看着她小狐狸的模样,忍不住揶揄道,“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起不来正好,反正有舒蔓菁。”
第一次,虞倾在宋砚青面前提到华盛的事,她眉眼沾着逗弄,“要真失业了,宋总可要养活我啊。”
“求之不得。”
两人试衣服试了大半夜。
虞倾自然是起不来的。
“给我请假。”
虞倾闷着被子传出一道嘟嚷,“找聂寻。”
说完,被子里没声了。
宋砚青照办。
但是用自己的手机给聂寻打的电话。
聂寻正在核实宣传那边的物料,陡然接到陌生电话,还以为是哪个客户。
直到听见宋砚青的声音。
打了暂停的手势,聂寻回了自己办公室。
以外界对宋砚青的传言,他不会为了一个请假就大费周折地给自己打电话。
“宋总,还真是对虞倾用心良苦。”
面对聂寻的嘲弄,宋砚青置若罔闻。
“这段时间,感谢你对虞倾的照顾。”
“虞倾是我朋友。”
言外之意,道谢也轮不到宋砚青。
聂寻的态度不算客气,宋砚青也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我听说牧总的减刑还没出来……”
年初就传出牧华达会减刑,但一直都没有落实。
“宋总在说什么?”聂寻故意装傻。
虞倾能查的事情,宋砚青自然能查到。
没有直接挑破聂寻与牧华达的关系,宋砚青言简意赅,“我可以帮你。”
牧华达能减刑,很多事情的调查会方便很多。
但聂寻不确定宋砚青的真实意图,不敢贸然接腔。
下一秒却听到宋砚青说,“虞倾答应了蓝时钊去曹家的私人宴会,届时你跟着一起去。”
“你不去吗?”
宋砚青会去,但不方便,甚至会给虞倾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