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青终于出声,“宋旌羽哪儿来的药?”
“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也就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蠢而不自知。
“把人给贺严沉送过去。”
听到宋砚青的这句话,贺言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宋砚青,你不得好死……贱男贱女,你们都不得好死……”
很快,包厢的门隔绝了一切聒噪。
宋砚青的脸色却一直沉着。
宋旌羽……药……
难道君善如虞倾所说,真的在背地里做着害人的勾当?
思及此,宋砚青给萧鹿闵拨了电话。
良久,萧鹿闵才接通。
“要命,贺严沉来找我了。”
几人从小一起长大,但贺严沉一直都是个边缘的存在,又因为虞倾的存在,大家对贺严沉多多少少有些不认可。
毕竟虞倾是宋砚青的妹妹,那身份自然比贺家的私生女要来的亲近。
“所以呢?”
萧鹿闵叫苦,“你这不是埋汰我嘛,我哪儿敢接茬。”
贺家现在是过街老鼠,与他们为伍不就是自砸招牌嘛。
末了,萧鹿闵才问宋砚青找自己什么事。
“我记得素素姐家里事做药的,你能让她帮我查一下近几年有没有特别冒头的制药企业。”
“怎么了?”
“我怀疑宋旌羽可能参与进了违禁药品的生产。”
……
医院。
“我不同意。”
虞倾把手中的文件又递给了方律师,冷硬地拒绝,“我不接受。”
“虞小姐……”
虞倾打断了方律师的话,神色冷峭,“方律师,我不是什么超级大圣母,别想让我搅和进贺家的这淌浑水中。”
“可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爷子早就预料到贺家要遭此劫,他将自己遗产之外的产业,早早赠与了虞倾。
而作为当事人,虞倾浑然不知。
老爷子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将虞倾与贺家人绑在一起,利用她不是贺家人这一点,帮助贺家度过难关。
可天下哪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贺荣麟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她凭什么帮他?
抿了抿唇,虞倾面无表情的开嗓,“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操作的,但贺家……我不会管,东西我也不会要。”
“虞小姐,这件事……我只是听从老爷子安排。”
言外之意,没有老爷子的授意,不管虞倾是否愿意,这都是既定的事实。
别人凭空得来一笔横财,都是天大的惊喜。
虞倾只觉得,在脖子上套了一把枷锁。
昳丽的脸上染上几分燥意,虞倾咬了咬牙,“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甩下这句话,虞倾转身出了楼梯间。
烦……
破事一茬接一茬。
老爷子,真的是……
她……只是想要一点点的爱而已。
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落地被利用的份儿。
盯着躺在ICU,满身都是管子的老人,虞倾心里腾出了几分莫名的委屈。
心里难受的厉害,虞倾搓了搓脸,对管家说,“你先看着老爷子,我下楼透个气。”
楼下出门时,她差点撞了个人。
“不好意思。”
她头也没抬的道歉,对方却抓住了她的手臂,轻轻地喊了一声“虞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