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意念还未付诸行动,瘦了一圈的身体就被拢进了一副沁着凉意的胸膛。
刹那间,熟悉的冷冽松塔香侵袭而来。
一阵鼻酸。
疾风骤雨般的吻,落的下来。
撬开齿关,攻城略地,嚣张凶悍。
暌违已久的亲密,心中的欲念一触即发,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密不透风。
虞倾来不及喘气,身体发软地下跌。
男人抄起她的膝腕,将她抱到门口。
“开门。”
冷淡的声音带着隐忍和压抑。
虞倾在身上摩挲,却始终找不到钥匙。
她急的快要哭了,男人却收敛了一身克制的暴戾,故意压着声音,“想在这儿?”
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儿,多的是虞倾不知道的。
她猜不出男人话里的真假,讨饶地喊了一声,“砚青哥。”
“还以为你哑巴了?”
虞倾自知逃跑是自己不对,但宋砚青也不相上下。
想到宋旌羽说过他找了新女友……
身体的沸腾像是按下了暂停键,迟钝地,凉了下来。
察觉到虞倾情绪突然低落,宋砚青将人抵在了破旧的木门上。
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响声,盖过了虞倾唇间的轻呼。
不给虞倾说话的机会,他又俯首吻了下来。
不同刚才拆吃入腹的凶狠。
这个吻,带着一点温柔安抚的味道。
甜软的,像一个夹心的草莓软糖。
身体先于理智,再一次背叛了她。
虞倾觉得自己快要化了,整幅身体挂在宋砚青的身上。
摇摇欲坠。
滚烫的呼吸间又逸出一声“砚青哥……”
娇娇软软的。
可怜巴巴的……
令人心痒,想要狠狠地欺负。
但优秀的猎人,往往要等着猎物自己撞上来。
将软绵无力的人从自己身上摘下,宋砚青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药袋。
发现钥匙就在袋子里。
上面还挂着一只做工粗糙的小白猫,神似宋砚青办公桌抽屉里的那一只。
目光在挂件是微微一顿。
虞倾却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一把夺过钥匙,磕磕绊绊地开了门。
“里……里面……很简陋。”
“所以呢?”
虞倾抿了抿唇,伸手碰了碰宋砚青的手,“……你要进去看看吗?”
闻言,宋砚青故作冷硬的心软了几分。
“看什么?”
宋砚青声音冷了几分。
“看你一走了之后奔赴的田园生活?”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一走了之。
她想要不要脸的回江城,想要把宋砚青身边的女人都赶走,想要……想要把他霸占在自己身边。
但最后,这些话悉数化作笨拙而又试探的吻。
吻,没有得到回应。
但虞倾还是吻着宋砚青说,“我想要这个。”
话落,男人浑身气势外放,将她拦腰抱起。
木门在身后落锁。
抱着虞倾穿过果实累累的葡萄架,宋砚青大步踏进主屋。
目光在室内一扫,抱着人进了卧室。
虞倾被扔在床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了男人深邃眉眼间的疲惫。
不等她说点什么,宋砚青俯身压下。
“你想要的……我统统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