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的生物学关系……难道是父子?
蔺正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宋董事长,你没有开玩笑吧?”
“我有没有开玩笑,你们查查不就清楚了。”
“……”蔺正叫苦,“你是不知道权植有多神秘,就萧长风来的那天象征性的露了个面,后面都是安排下面的人,礼节不仅到位,而且超级配合。”
宋砚青当惯了老板,一听到蔺正这句就蹙着眉头,“怎么,难道叫我给你去偷他们的头发?”
“牙刷,水杯之类的也可以。”
“滚!”
宋砚青直接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蔺正来了电话。
权植年轻的时候喜欢过江逾白的母亲,但因为两人身份的悬殊,未能走到一起。
最后是江逾白的父亲顶着全家人的反对,娶了江逾白的母亲。
婚后,两人相敬如宾,但直到第五年,江慕岚才出生。
江慕岚五岁时,江逾白出生,也是在这一年,江家的老爷子将江慕岚带到身边亲自教导。
江城很多企业家,只要生了儿子的,都会传家给儿子,疼女儿也只是给一些股份,但像江老爷子这样把孙女当继承人培养的,还是独一份。
那期间,众人对江老爷子这一举措褒贬不一,但不管众人看法如何,在之后,江慕岚彻底地掌管了江家。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江慕岚得了癌,关键时刻,江逾白还是成为了江家的家主。
说完江家的故事,蔺正说,“很遗憾,鉴定结果与我们猜测的不一样。”
“你们是通过什么来做的鉴定?”宋砚青问。
蔺正想要说“血液”,下一秒就听到宋砚青说,“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还是去拔江逾白和权植的头发吧。”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一定要确保,是他们本人的样本。”
“听你这意思……是认定了权植与江逾白的父子关系?”
“没有,我只是在奉劝你们……工作要认真。”
蔺正吐槽,“我不是你的员工。”
这一回,蔺正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但如何去取江逾白和权植的样本……真的是一大难题。
望山别院,木屋内。
权植端坐在宽大的木桌后面,犀利而又阴沉的眸子紧盯着站在面前的江逾白。
江逾白不喜不悲,抬起的眼眸中尽是冰冷,“我妈的骨灰呢?”
那晚在宁安寺,沙弥在寺外的寒风中说,权植要把他母亲的骨灰带走,碍于虞倾在场,江逾白没有发作。
而前几日,权植一直待在洛城。
听到他回了江城,江逾白便直接冲到了望山别院。
面对江逾白的质问,权植表现的很是冷血,“撒了。”
“什么?”江逾白咬牙切齿地低吼,“那是我妈!”
权植却说,“那是我的爱人……”
爱这个字眼从权植的口中说出何其的可笑,江逾白扯着嘴角嗤笑出声,“谁会把自己爱人的头骨留着的……”
“权植,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闻言,权植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你怎么知道的?”
下一秒,他那张总是伪装慈善的脸透着恶毒与阴狠,“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