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中一位保镖说,“送虞小姐回悦青蓝。”
“是。”
回悦青蓝的时候,虞倾又看到了守在楼下的那些人,比起之前的遮遮掩掩,现在的他们变的有些明目张胆了。
看来,监视着她的这些人跟江慕岚也脱不了干系,不然在让保镖送她回来的时候,不会刻意地交代说回悦青蓝。
回到家里,虞倾便浑身卸力地摊在了沙发上。
累。
心累,身体也累。
虞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宋砚青戴在她手腕的手表上,手指在表盘上转动着。
号码还没有拨出去,生活阳台上突然发出一记轻微的响动。
顿时,虞倾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她看过不少独居女性遇害的消息……身体先于理智,她抄起立在沙发旁的棒球棒,蹑手蹑脚地候在门口的墙边。
吱呀——
虞倾的呼吸瞬间顿住,她咬着唇,高高举起手中的棒球棒。
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
但当门打开的瞬间,率先让她感知到的……
是熟悉的冷冽松塔香。
手中的棒球棒却已经落下,宋砚青飞快地往旁边闪躲,手臂还是擦到了。
黑暗中,一记闷哼打破凝滞的空气。
“你……”
“谋杀亲夫啊……”
虞倾一时忘了如何反应,半响才从怔愣中回神,“你怎么来了?”
而且还是从自家的生活阳台出来的。
宋砚青却将她紧紧地拢在了怀里。
虞倾被他勒的身体发疼,但她什么都没有说,任由宋砚青抱着。
“权植去了美宜。”
宋砚青说着,抱的虞倾更紧了,甚至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要再去江氏了。”
虞倾动了动唇,还没有回答,就感觉肩窝传来濡湿的感觉。
身体,顿时僵住。
“砚……砚青哥?”
“不要再去了,好吗?”
虞倾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太阳花组织的调查也还没有结束。
但在这一瞬间,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说话算数?”
“好,说话算数。”
在熟悉的环境,信任的人身边,神经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起来。
虞倾还没说完在美宜发生的事情,人就已经累的睡着在宋砚青的怀里了。
“小倾儿?”
虞倾一点反应都没有。
宋砚青眼里一阵心疼,他撩开挡在虞倾脸颊的发丝,俯身亲了亲。
将人抱到卧室之后,宋砚青联系了蔺正。
蔺正显然是没想到江逾白会有心理问题。
“消息可靠吗?”
“不可靠告诉你?”宋砚青怼了过去,“你们是不是天天只喊口号不做事?”
“你……”
蔺正面对这样的宋砚青,也只能吃瘪,“等着我的好消息。”
但宋砚青等来的消息,却是江逾白出国治病的消息。
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国,很难不叫人生疑,尤其江逾白和权植的父子关系还未得到证实。
“你们就同意放人?”宋砚青气急。
蔺正也没有办法,“目前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限制江逾白出境。”
“权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