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差多少。”
“看来你在里面学习了不少。”虞倾神色冷淡。
她不是来探讨哲学的,面无表情的岔开了话题,“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找你是为了宋旌羽。”
听到宋旌羽这个名字,贺言姝本能地打了一个颤,脸上那故作的释然收敛,露出几分厌恶,“想要问什么,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那不能说的呢?”
虞倾说,“我今天就是想要知道点……不能说的。”
贺言姝冲她扔了个“我凭什么告诉你”的眼神。
既然来找贺言姝,虞倾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虽然贺言姝跟宋旌羽厮混了那么久,但她知道……贺言姝最在意的人是江逾白。
“难道你不想知道江师兄的消息?”
闻言,贺言姝的眸子猛的抬了下,随即又飞快地暗下,“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现在这样能做什么。”
“再说他喜欢的不是你吗?”
虞倾并不搭腔,自顾自道,“师兄生病了,人现在在国外。”
听到生病这两个字,贺言姝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他怎么了?”
虞倾却不说话了。
贺言姝脱力地往椅背上一靠,“我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所以你说与不说与我而言,结果都一样。”
“你就没什么和他说的?”
虞倾看着贺言姝闪烁的眼睛,继续道,“比如……十六岁时,写给他的信。”
当年,江逾白出国训练回来之后,她跟着宋砚青,萧鹿闵和楚江舸去江家看他。
结果没见到人。
后来过了大概有半个月,他们在相中云那儿碰到,江逾白对她说,“给我的信,我已经收到了。”
当时,她正在手机上给宋大少爷回消息,所以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信啊?”
江逾白解释了什么,她没怎么听清,只是“嗯嗯啊啊”地应着他。
等她终于安抚好了不耐烦的宋大少爷,江逾白的话已经说完了,而老师也来了。
这件事,虞倾并没有放在心上。
前些日子在江氏当助理时,她与江逾白偶然聊到这个,虞倾才知道是一场乌龙。
虽然她不喜欢贺言姝,但年少的心动总是纯粹。
所以当时她没有直接告诉江逾白,而是暗示他……他可能弄错了。
江逾白却理解成他弄错了虞倾对她的感情,并没有多问。
此刻,贺言姝听到虞倾的这句话,那张毁的不见半点清丽的脸上露出几分慌张。
“你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语气逐渐激动,“对,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报复我!”
“虞倾,我早就知道……你嫉妒我……想要鸠占鹊巢,现在你如愿了……”
“你冷静点!”虞倾咬着牙低吼。
她突然扬起的声音叫贺言姝怔在了椅子上。
虞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但如果不是你故意找我的麻烦……我连你是谁都不想知道。”
不给贺言姝说话的机会,虞倾继续道,“至于你给江逾白的信,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说着,虞倾就要起身,“至于宋旌羽的事,你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眼看虞倾就要离开凳子,贺言姝突然喊道,“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