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摇了摇头。
贺严沉还要再问,在微博上看到热搜的许亦柠找了过来。
“你……你怎么老是这样啊?”
许亦柠猛地抱住虞倾,一把鼻涕一把泪。
萧末丞还没出来,许亦柠本就担惊受怕的,现在虞倾又碰到了花臂……
“倾倾,不要再冒险了,好不好?”
如果可以,虞倾当然不愿意冒险。
但这一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很,很快了……”
许亦柠抱着她没撒手,“你就骗我吧……你这个没良心的。”
虞倾任由她抱着。
最后,许亦柠陪了她一.夜。
许亦柠在上班时间离开后,蔺正的电话来了。
“花臂找到了……”
“在……”在哪儿?
虞倾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蔺正说,“洪大海死了,坠江。”
坠江?
听到这些大差不差的理由,虞倾都要笑了。
“纽,纽扣?”
这一次,回答她的是蔺正的沉默。
这种情况……
虞倾心头一跳。
“坏,坏了?”
“是的,里面的内容已经全部损坏,技侦的同事已经在修复了。”
蔺正的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那种通体的森冷再次从脚底窜了上来,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打颤。
为了给她这枚纽扣,蒋繁被德叔抓走了。
而宋砚青……昏迷不醒。
不怕努力,就怕豁出一切的努力最后成了一场笑话。
心在瞬间,仿佛坠入了无边深渊。
“权,权植……还是没……没证据?”
尽管不想承认,但虞倾说的是实话。
半响之后,蔺正才说,“我们一定会抓住他的。”
每一次都是这样,在得到一条线索后,这条线索就会快速地中断,要说没内鬼,傻子都不信。
如果连蒋繁递过来的证据都没能掌握,那唯一可能指望的就是江逾白。
江逾白虽然对虞倾说自己是今天的飞机。
但他乘坐的,是甘坡的私人飞机。
晚上八点,虞倾接到了江逾白的电话。
他的第一句话是,“阿砚受伤了?”
这是虞倾没想到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上网。”江逾白接着道,“再也不要单独去见权植!”
“他……他不是你父……父亲吗?”
江逾白说,“不需要!”
气氛顿时一僵。
但很快,江逾白说,“之前不是说了,回国之后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嘛。”
江逾白的确说过,但虞倾没想到他这么地着急。
“今天非说不可吗?”
虞倾不想离开宋砚青,也不想把江逾白叫到医院来。
最后,是江逾白说,“来江大,我在小东湖等你。”
江大的小东湖,虽然没有叫情.人湖这样的腻歪名字,但来这儿的人,确实都是情侣。
虞倾到的时候,江逾白正在打电话。
看到她微微笑了笑。
夜晚的小东湖灯光昏暗,虞倾看不清江逾白的神情,只是觉得有些不安。
很快,通话结束,但预料中的开诚布公没有发生。
虞倾只听到一句“倾倾对不起”,然后脖子传来一阵钝麻的刺痛,紧接着她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