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太晚珩廞便在翊坤宫住了一晚,早上坐着轿辇回了司马府。
门口只见一男子衣衫褴褛但面貌却俊秀,不知与外面管家说着什么。那管家忙打发走。
“发生了何事?”珩廞闻言问道。
“回小姐,不知哪里来的疯子。”管家说道。
“去账上取几两银子让他带走。”珩廞拉开轿帘预备下轿。
那男子忙过来拽着珩廞的手连呼“妹妹”。
见此情景那丫头怎还能安耐得住:“放肆,这是我们郡主,岂是你能拉拉扯扯的。我们老爷可没你这么大的便宜儿子。”
那男子依旧不松手,只呼自己是赵光的儿子。
珩廞仔细端详这人心想:“这人容貌果然和爹有几分相似。”说道:“你随我进来吧。”
那人随珩廞进去,只见堂内铺着绮罗地毯,白玉菩提放在正堂,一排皆是上好的甜白釉。王羲之的书法,吴道子的画卷应有尽有。珩廞吩咐丫头:“去叫老爷过来!莫要惊动了夫人。”
那丫头应着便走了出去,另外两个丫头忙端果子,泡了茶。
珩廞让他坐下问道:“你说你是爹的子嗣,有什么证据吗?”
那男子从袖中拿出一支玉簪说道:“这是当年爹送给娘的定情信物。”
珩廞接过仔细看起来。
那丫头请赵光:“老爷,小姐请您去大厅一趟。”
“她有何事?”
“今日小姐回来门外有一男子说是您的儿子!
”
赵光大惊:“你先去吧,本王一会儿就到。”
许久赵光来带大厅,那男子忙跪下大呼:“爹爹。”
珩廞拿玉簪给赵光看。
赵光说道:“是了,你先起来吧!”
“他真的是?”
“若这簪子是他的那就是了,当年我还未娶你娘。我与香萍相爱多年,后来和先皇征战天下,回乡我也曾去香萍村里人说她已经在战乱中死了。我也并未听说香萍有了身孕,后来我便娶了你娘。”
“我娘并未在战乱中亡故,当年战乱我随娘便逃难去了别的地方,太平之时娘听闻您已经娶了相府小姐为妻便不忍来寻您,后来娘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前两月已经过世了,临终前娘让我来京城来寻您。”
此时赵光早已热泪盈眶不敢相信的说道:“已经过世了。”
“春燕立马带少爷去换衣服,以后便是我的兄长,我赵家的长子了。”珩廞吩咐道。说着春燕便带他走了。
“娘这两日不在家,一时也不能让她知道。要不然得出大乱子了。”
“你打发人去寺庙告诉你娘说我身体欠安让她多住几日虔心拜拜。”
珩廞点头便走了。
进了园子没想到那人也在,不再衣衫褴褛早已换好衣服:“妹妹留步。”
“你有何事?还未问你叫什么名字呢?”珩廞转身问道。
“叫我云飞就好,今日之事多谢妹妹了。妹妹还未曾出嫁吧!”
春燕说道:“你还有意做媒不成?我们小姐不仅是郡主还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珩廞瞪了她一眼对云飞说道:“好生休息吧,缺什么少什么就和管家说,自己家不必客。”说罢便走了!